园、畅春园)中最后建成的一座。咸丰十年(公元1860年)在第二次鸦片战争中英法联军火烧圆明园时同遭严重破坏,佛香阁、排云殿、石舫洋楼等建筑被焚毁,长廊被烧得只剩11间半,智慧海等耐火建筑内的珍宝佛像也被劫掠一空。光绪十二年(公元1886年)开始重建,光绪十四年(公元1888年)慈禧挪用海军军费(以海军军费的名义筹集经费)修复此园,改名为“颐和园”,其名为“颐养冲和”之义。关于挪用的海军军费,经专家考证,一共挪用了7年,每年30万两,占全部修复费用的1/3以上。光绪二十一年(公元1895年)工程结束。颐和园尽管大体上全面恢复了清漪园的景观,但很多质量上有所下降。许多高层建筑由于经费的关系被迫减矮,尺度也有所缩小。如文昌阁城楼从三层减为两层,乐寿堂从重檐改为单檐,不过也有加高的建筑,如大戏楼。苏州街被焚毁后再也没有恢复。由于慈禧偏爱苏式彩画,许多房屋亭廊的彩画也由和玺彩画变为苏式彩画,在细节上改变了清漪园的原貌。如今义和神拳和义和团运动没有闹起来规模,也就没有了,八国联军1900年的侵华战争,修缮起来的颐和园,免遭了第二次战火的焚烧,颐和园这一皇家园林景观,算是完善的保留下来了。
颐和园现在还是属于军官之地,原来在此军训短期培养的宫女们,都被分配到各个军区,教新兵读书识字去了。幸好艾丽丝和吴玉玲,在这里写生了半年时间,早把这里人文景观掌握的门清了,正好当大家的导游,这一路上解说,很是涨人见识,又止秋高气爽时节,几大家子人,很是惬意舒畅,一路航行的疲惫散去了不少,一大帮人相处得很是融洽。
这是一个几家人在一起交流的必然过程,少不得的。
吴玉玲在雨城求学时,和艾丽丝相熟,经常去爱丽丝家做客,和艾丽丝的家人都处的不错,现在做起导游,介绍起颐和园的历史变迁,听得众人一愣一愣,这么好的园子,英国法国的军队,还真是舍得烧啊!这重新修缮的皇家园林,已经这么美观了,那以前的颐和园,还真不知道要完美到什么程度了呢。
听着吴玉玲一边带路一边解说,吴玉玲的爷爷吴应雄该开的说道:“这些洋鬼子,实在是太可恶了,这可是皇家居住之地啊!杀千刀的洋鬼子,这是造的什么孽啊!”
中国人,你就是在反感皇室对老百姓的剥削和压迫,但是对皇室人员和皇家产物的尊重,那是发自内心和骨髓深处畏惧和恭敬,不是西方人士可以理解的。
吴家亲属们都是感慨万分,对英国人法国人恨得牙痒痒。
但是艾丽丝的父母脸色就难看了点,常年和中国物理专家学生在一起,听得懂中国话的意思,是知道中国人喊‘洋鬼子’有贬低白种洋人的意思,但是又无法说理去。中国亲家的话中的‘洋鬼子’涵盖的太广了,把艾丽丝一家子,都廊阔进去了,俩半大小孩子没有什么,年龄太小,还不大懂事理。
吴玉玲和艾丽丝经常结伴出行,是不在意这些话语讲究的,都是国内的中国人,称呼外国人,都是泛称‘洋鬼子的’,就像不在喊日本人‘倭寇倭人’,改喊‘东洋鬼子’的意思一样,是有畏惧,还有口头上的咒骂之意。
“爸爸,妈妈,用不着脸色这么难看,现在整个京城里的西方人,中国人都称呼洋鬼子,其他国家的人,还兴高采烈的和中国老百姓打招呼呢,以为中国人在和他打招呼,‘洋鬼子’三个字意思和打招呼没有什么区别的。”艾丽丝算是见识到了中国人语言文字的厉害,劝说其父母来。
“是啊,达科特先生,达科特夫人,这只是中国人的称呼习惯而已,美国人称呼中国人,多称呼为唐人;欧洲人还称呼我们为秦人,在很早的时候,印度、希腊、罗马等过还用‘支那’称呼我们呢。‘支那’有说是‘秦’的音译,另一种解释是,翻译为思维,以其国人多由思虑,多所制作故以为名。”金雨赶紧引开话题,游玩观赏的好好地,正是让两个女孩子家人放松放松,多多理解的意思,这么无意间,扯上国仇家恨的事了。
“是吗?一个国家的称谓,还有这么多说法啊。金雨先生,您知道的知识,还真是驳杂啊!”艾丽丝的母亲也是引开话头,知道中国的语言,西方人是不可能理解出那么多道道的,明明是说英国人法国人的坏话,自己家硬要往自己的身上联想,实在是讲理了。
艾丽丝一手挽着母亲,一手挽着金雨的手臂,笑着说道:“是吗?妈妈,我也觉得阿雨,就是这么个样子的天才,什么事情在他手中,都是最简单易办的事情,也不知道他的脑袋里装的是什么,总是装满了不可思议的奇思妙想,是不是啊,爸爸?”
“是啊,金雨先生的点子多,这是我们学院公认的事实,我还在想,我们今天乘坐的轿车,实在是神奇啊!还这么实用,实在是不可思议啊?”达科特先生也知道,自己太在意白种人的骄傲了,以前以工业革命领先世界的优势,在新中国的工业面前,已经没有什么优势了,甚至滞后了,白种人又在京城处于少数民族行列,自尊心作祟而已。看来太了解中国人的语言习惯,也不是什么好事啊!
语言冲突的话题,很快就在艾丽丝合金雨的调解下遗忘了,颐和园美丽的景色,把这一群没有见识过中国皇家园林美景的底层人士,完全吸引住了,看的是眼花缭乱目不暇给,感叹皇家园林的奢华和排场宏大,很是有那种刘姥姥进了大观园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