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着刑警组长的死,其实是白晓晴早有预谋。
看着任翔飞一双期望勾人的眼睛,白晓晴笑了笑,没有否认这个问题:“其实别墅区旁边网吧里发生的那起青少年斗殴杀人案,与沈傲有一定的关系。
当初几个少年在茶楼里发生了口角,本来只是一件很小的事情,可是因为他们的争吵闹到了沈傲,而沈傲就顺嘴提了句让他们用茬架的方式解决问题,谁赢,就有话语权!
没想到那些小孩儿天真得厉害,还真就着沈傲的建议在网吧内茬架,我也是在案发的当天看到周围有许多的警察才晓得。本来以为只是一场意外,没想着,不安分涂丹却因为这场意外做出了一个不明智的举动。
她企图收买她父母五金店附近的流氓地痞来打劫我,继而想要我的命!你说,我还能留着她?”
“那沈傲呢?你将涂丹的死嫁祸在沈傲身上,沈傲能就这么算了吗?当天晚上你又是如何躲开沈傲而除去杀死涂丹的?”
任翔飞的一步步紧逼追问仿似让白晓晴有些喘不过气,她用力地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眉头紧皱着仿佛是思考着什么,过了好久才缓和过来,开口回答:“沈傲,在涂丹死的那天晚上是我灌醉了他,而后才用他的手机约的涂丹,整个过程他根本就不知情,而后当他出差匆匆赶回建康市的时候,就是亡命之时,又怎么能配合你们做调
查呢?”
任翔飞摇了摇头,伸出左手支在桌子上,以白晓晴的自述来看,涂丹的死亡过程已经再明显不过了,只是他仍旧不敢相信,曾经在自己身边过得天真单纯的白晓晴,居然可以这么枉顾人命,狠心下杀手!
“那,涂丹的手机和她脖子上的钻石项链去哪儿了?”
压抑住心头的不快,任翔飞坚持着问出了关于涂丹案件的最后一个问题,白晓晴眨眨眼,简单回答:“海里。”
所有的事情都串起来了,白晓晴因为涂丹越界地生出了歪心思,所以先下手为强,利用沈傲的手机约对方出来,而后趁着对方不注意的时候将其杀害,把人、手机、钻石项链都统统扔进了海里。
鉴于沈傲早就在白晓晴的谋杀计划里,所以率先杀死涂丹然后嫁祸在沈傲的头上,这样的计划可谓是天衣无缝,而她自己则是由头至尾地表演着一个受害者的可怜模样。
“不用猜,沈傲在回建康市当天收到的你我的偷拍照片,应当也是你计划好的吧?你先是让沈傲收到照片,而后气急败坏地改变行程直接回别墅,然后设计杀死了他,最后再营造出一种意外的现场,对吧?”
白晓晴愣愣地看着咬牙切齿地任翔飞,沉默了片刻才缓缓道:“你都猜到了?那我也没什么多说的。”
“我只想知道,你是如何杀死沈傲的?杀死沈傲之后社会上传的那些声援你的说辞是不是都是你一早布控好的?”
“我刚刚说了,雕塑上的裂痕是早就有的,轻轻一摔,当然就能够将上面的羽毛给摔下来,想要杀死沈傲,不是什么难事。
至于外界的传言,呵呵……的确是我一早就设计好的,我利用各种网络发帖打工的方式,提早就在网上雇了好些人,他们发帖的内容都是经过我事先审核的,一经案件定性之后,这些帖子便会从各个网站发布出来,俗称‘水军’,听过吗?
其实我原本根本不必如此大费周章,因为负责此案的最高领导是你任翔飞,我的旧情人,再怎么样,这个案子乃是意外的成分都占多数,按道理来讲我根本就不用花费如此心思。
只是当我回想起你任翔飞从前的所作所为和选择,呵……我退却了!我不敢赌!已经做了那么多的准备,我怎么敢还在你身上下注如此大的赌博?
事实证明,我的对的!在关键时刻,你任翔飞所顾忌的,永远都是你自己!没有别人!如若不是我早前在坊间埋了线,恐怕此刻根本就不能坐在这里和你说事情了吧?”
“嗬!呵呵……你杀了人,还打算让我利用职权之便来为你瞒天过海吗?”
任翔飞气急,他不愿听到白晓晴这种斥责,仿似鲜红的辣椒水一层又一层地淋在自己的伤口上一般,痛不欲生。但白晓晴却不为所动,无论对面的任翔飞是何种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