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会不会是他们其实是知道某种联系的,只是在隐瞒呢?”
舒俊还没开口,一旁的梁依依迫不及待地开了口,不死心地问着‘老将头’另外一种可能。回想起早前老葛的种种行径,以及今早他们从杨大嫂那儿探得的葛家和‘纸人张’之间从前的关系,这样的怀疑也并非没有可能。
‘老将头’看了梁依依一眼,肯定地摇了摇头:“应该不会!我虽然没有接受过你们现代刑警关于微表情的判断培训,但是办案了这么多年,谁在说谎我还是分得清楚的。
从陈茉莉的家人和村长那儿,我没有发现他们说谎的任何迹象。
陈茉莉很年轻,早前毕业之后就在县城里的卫生所工作,和杨宝贵之间也只有回村之后的点点接触,但大都是短促的,更别说是和长期呆在村子周边的‘纸人张’了!若非要说什么联系,那就是‘纸人张’曾经到陈茉莉那儿看过诊,但也只有两三次。”
舒俊沉默着点了点头,开口道:“陈茉莉是村里唯一的一个开有诊所的人,村里面的人去她那儿看诊很是寻常,这并没有什么可取之处。只是当‘纸人张’死后陈茉莉曾断言其是死于心肌梗塞,这会不会就是当初‘纸人张’到陈茉莉那儿看诊的病呢?”
看着舒俊的眼睛,‘老将头’摇头道:“不知道!陈茉莉家就只有陈茉莉一个人懂得这些,‘纸人张’当初虽然到陈茉莉那儿看过病,但是具体是什么病她的家里人却不晓得。
我知道你想问什么,‘纸人张’和杨宝贵都曾被陈茉莉断言是死于心肌梗塞。没有学习过法医鉴定的陈茉莉能够那么精准而肯定地说出二人的死因,会不会因为两个人都在她那儿看过病,而且都有这个病,对吧?”
舒俊定定地看着‘老将头’没有否认,只听见对方复又开口道:“切莫提‘纸人张’没有家人可以询问无法断定,我听雅妮说杨宝贵的家人都不知道杨宝贵有心脏方面的问题,所以我想这个犯病的可能性不成立。
陈茉莉的家人说,陈茉莉在失踪之前曾因为村子里出现了纸人的事情而吓坏了,本来失踪当天的出诊她是不愿意去的,可是老找她的人说家里的孩子病得不轻,经不起哀求的陈茉莉才提着药箱连夜赶了去。可是没想到,她这一去,就再也没有回来!
现在陈茉莉的家人恨那家来求诊的人恨得不得了,要不是陈茉莉还没有找到,只怕是如今都已经上门去闹了!”
舒俊皱眉,觉得有些不对劲。‘老将头’说陈茉莉在失踪之前被纸人出没的事情给吓得不敢出诊,可是今天上午他和梁依依在塘边听村里的人说起陈茉莉的胆子很大,时常都一个人夜里出诊没带怕的。这两种说法有些矛盾,但又并不十分突出。
转过头,舒俊看着对面的金雅妮,开口问道:“那死因呢?杨宝贵和‘纸人张’的死因是一致的吗?”
提及了这个问题,众人立马来了精神。早前虽然金雅妮和‘老将头’他们曾经在村长那儿碰了头,但是两组人马一前一后地抵达,所询问的重点又不一样,结束之后还没有沟通就马不停蹄地回到了落脚点,是以金雅妮是否得出了结论,他们都不知道。
闻言,金雅妮也神情一震,皱紧了眉头,很是严肃地摇了摇头,开口道:“虽然村长和杨宝贵家人的描述很是片面,但是我可以肯定的是,‘纸人张’和杨宝贵的死因绝不相同!”
此言一出,就像是迷雾当中所亮起的一盏明灯,所有人脸上的震惊和欣喜遮都遮不住,好歹,这也算是他们针对这起案件的第一个突破口子。
金雅妮整理了一下思绪,缓缓道:“村长说,他们在发现‘纸人张’尸体的时候,‘纸人张’是呈侧卧状的,而且双手紧捂着胸口,脸上的表情很是痛苦,身体微微卷曲。这样的死状,的确是跟心肌梗塞病发时相差无几,而且村长的话也证实了,‘纸人张’胸膛上的那个黑手印是因为当时他在画纸人,手上沾染了颜料,而后病发自己印上去的。
可是杨宝贵的死却是完全不一样。且不论杨宝贵那大相径庭的死状:双眼睁大、嘴巴微张,双手和四肢也是全然放开的。杨宝贵身上的那个黑手印就跟‘纸人张’身上的完全不同!”
梁依依点了点头,快速接话道:“没错!杨大嫂说杨宝贵当时双手是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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