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人张’的法事过后来找村长本就是‘老将头’一早就打好的主意,村里的人究竟有没有在今天的法事里到齐,‘纸人张’和老葛家族的那些旧日恩怨,身为村里见多识广的村长,定然是知晓其中一二的。
所以在小分队确定好了基本的怀疑对象之后,到村长这里来走一遭就是必然的选择。可没想着人家村长的动作更快,居然主动邀请小分队的人到他家里来做客。
见着桌上坐着的那些如狼似虎的队员们,一众的眼睛几乎都是绿幽幽地等着桌上的饭菜,‘老将头’尴尬地冲着村长笑了笑,开口解释道:“这几天忙活下来,都把他们给累坏了,几乎没怎么吃东西。你别见笑啊!”
村长挥挥手,急忙招呼着小分队的成员们赶紧动筷,有什么话等吃饱了再说,而他和‘老将头’则是慢悠悠地呡着小酒,有一句没一句地闲聊着。待小分队的人狼吞虎咽地喂饱了自己之后,‘老将头’才渐渐地把话题往今天的法事上面引,好让那些已经填饱了肚子的队员们给自己做后援。
“对了村长老哥,今天‘纸人张’的法事,梨县村的人是所有人都来齐了的吗?不会有什么遗漏吧?我看着没多少人啊!”
村长摆摆手,点头道:“来齐了,来齐了。遵照你之前的指示,除了常年在外面打工上学未归的那些人可以不来,其余的只要是在村子里的人都必须得来!我是让他们家家户户都必须清空,所有人都要到场的。
其实我们梨县村的人本来就不多,前前后后加起来也不过一百来户,分散得又远,我今天数了一下,已经全部都来了的。我也怕人来不起‘纸人张’会生气,到时候那岂不是送不走他惹来更大的麻烦?”
‘老将头’点点头,开口道:“一百来户人,其实已经算是有很多了。你们梨县村的面积大,所以才会看起来并没有多少人,如果要说换一个小一点儿的地方,一百来户的一个村儿,已经算大村了。”
村长呵呵呵地笑着,身为村长,谁不愿听着点儿自己村子里的好话呢!尤其是这群人还是来自省里的高级团队!
见着村长高兴了,‘老将头’又端起酒杯喊着老哥哥,而后说了好些奉承的话,将村长给灌得云里雾里的,待对方喝得差不多兴起的时候,‘老将头’自己也有些HOLD不住了。
吃了好几口菜,‘老将头’缓和了一下,才又将话题给引了回来:“老哥啊,我问你一个事情,你可得老实告诉我,这可关系到你们梨县村里所有人的安危啊!”
一听又有问题关系到全村人的安危,村长连忙擦了把脸,紧张地开口道:“啊?什么问题?你说!”
“杨宝贵的老婆,杨大嫂,你知道吧?”
“杨宝贵的老婆?知道啊!怎么?这事儿还关他们家的事?是不是杨宝贵死得蹊跷,
也得做做法事啊?”
在村长的观念里,如今但凡是有一星半点儿涉及到危险的字眼儿,都能够用办场法事来解决。再加上‘老将头’等人是从省里来的,是政府派来的正规军,办法事都是不收钱的,所以还不趁着这群人还没有回省里之前,赶紧多办几场法事那就是亏本!
‘老将头’哪里晓得村长的这些花花肠子,只是一本正经地照着自己的目的,摇了摇头,开口道:“我们队里的几个人,呐,就是舒俊他们,早些日子在调查杨宝贵死因的时候曾经去过杨宝贵的家。
那时他们听说了一点儿关于‘纸人张’和老葛之间的旧事情,本来我们也没把这事儿给放在心上,听了也就听了,可是今天我在办法事的时候突然发现有些不对。”
‘老将头’这种话只说一半,剩下随心猜的行为跟江湖上的那些术士骗子没两样,而村长闻言之后果然也很上道,眉心一紧,开口道:“‘纸人张’和老葛的旧事?你是说的‘纸人张’年轻时在老葛家学手艺的事情吗?嘶!难不成‘纸人张’心中还嫉恨着以前的事情?”
众人一听这话,纷纷眼神发亮,暗地里直呼有戏,看来村长果真是知晓‘纸人张’和老葛之间当年的恩怨的,只是村长所说的‘纸人张’心中还再嫉恨是个什么意思呢?难不成‘纸人张’和老葛之间的关系并不好,反而是有过过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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