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画当然没听过刀兵府名剑有多锋锐,不过现在见识到了,不过却有点儿懵,“不是说好进去之后亮出青萍,然后使劲儿扯虎皮唬住李崇虎么?”
肖潼手持“青萍”,素手轻挥,三剑劈开了咬虎门山门,对着一旁看的发懵的杨画说道:“做戏做全套,不这样霸道哪能看出我的身份高低?”
“万一败露了呢?”
肖潼目光坚定,斩钉截铁:“不会!”
上门寻衅!咬虎门门下弟子一百三十一人,除去出外办事之人,余下还有七十四人。
山门被人劈开了!能混江湖的没几个傻的,谁也不敢冒头上去。为啥?先不说敢上门寻衅的能有弱手?其次人家手里拿着一柄一看就削铁如泥的名剑!
肖潼左手负后右手持剑,剑尖指地,目不斜视,朗声道:“流水剑派肖潼登门拜访。”
杨画也没有躲在肖潼身后,虽然有些胆战心惊但还是坚持站在肖潼左侧,看向肖潼的目光带着些敬佩,要是让他扯虎皮绝对没这么自信。
被人劈了山门,当然有腿快的门人去通禀。
李崇虎自然知道来砸场子的就是近来坏了好几桩生意的女子剑客,本想着去找她麻烦,没成想居然先到一步。这是他接手咬虎门第一次遇到敢来登门寻衅的,心下狐疑当然没被怒气冲昏头,一言不发出屋进演武场。
李崇虎目光扫去,以他眼力自然看出肖潼身无剑气,至于女子武夫亦或是修行人?绝不是他对手,但却为何如此自信?
李崇虎双手抱拳,自报名号:“在下咬虎门门主李崇虎。”转而目光阴冷“可知肖剑士这般剑破山门便是我打杀了你,府衙也不会管?”
肖潼将青萍横于身前,食指轻弹,一阵清脆剑鸣响起,“要不你试试?”
杨画当然看出肖琪持剑角度分外刁钻,站在李崇虎的位置必然能清晰看见剑身镌刻“刀兵”二字,“行云流水!佩服佩服。”
果真。
李崇虎瞳孔一缩,心中震撼“刀兵府名剑!”杨画不知此剑价若几何意义何在,他又怎会不知?
披甲阁求甲需单臂举起山门前两千斤玄铁阁门,作为世仇的刀兵府自然不能落人一头,想求取刀兵府一剑必须以铁剑破开披甲阁的一副承钧甲。
手持刀兵府青萍剑的肖潼当然不可能是剑术通玄的剑道高人,“此剑即便不是其师为其求取也大有关联!”李崇虎语气仍显生硬但却再无咄咄逼人的气焰:“肖剑士为何而来?”
“哦,这位是我朋友。”肖潼指了指站在旁边的杨画,“他丢了样东西,被贵派捡到了,特地过来谢谢贵派保管之情。”
李崇虎自然看到杨画,身穿道袍,略微思索便通晓缘由。想及此处,李崇虎轻咳一声。
周遭围观门众虽有心继续观看,但也不得不退下,待周遭之人全退之后,李崇虎踱步走向旁侧一具包铁拳桩,五指成钩猛然一抓,包铁拳桩仿似一块豆腐般被扯出触目惊心的伤口!李崇虎手中捏着破碎的铁碎轻轻揉捏,一地铁屑,“哦?不知丢的是何物?”
肖潼仿佛全然不惧李崇虎分明已练出罡气的横练硬功,平静说道:“一件道家法器。”
自与肖潼对话之始,李崇虎便一直仔细盯着肖潼,全程不见一丝气弱心虚,心中愈发确定,“我门下弟子的确捡到一个包裹,本以为是无主之物,但如今失主上门自然是要归还的,不过......”李崇虎目光一闪,“敢问肖剑士师承何人?”
“我便是流水剑派门主,当然没有师承。”
李崇虎沉默,目中露出挣扎,少许后颓然一笑:“见过肖门主,跟我一起后院去取?”
“走吧。”肖潼迈步上前。
李崇虎怅然一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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