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剧痛!
杨画被臆想的穿胸剧痛惊醒,睁眼一看四处一片漆黑。直起身子,胡乱摸着自己胸口,他记着最后一眼就是被卞九元用剑兵穿胸,之后就人事不知……
胡乱摸了一阵,发现被贯穿的地方并无伤口,只是衣服前襟破了打洞。
杨画惨然一笑,“这里一定就是阴曹地府了,想不到我年纪轻轻还未娶亲就客死他乡,青竹姐姐遗愿还未完成,师傅您可别怪徒弟没给你颐养天年。”
说着说着,发现四周昏暗的天慢慢亮了起来,原来是朝阳将要初升。
“地府里也太阳?”杨画疑惑间听到一声马鸣,回头一望,看着一处眼熟的道观。
“怎么这么像云雷道观?”
天渐明亮,杨画四处打量,周围那么多雷击木,确信这里是尝雷山无疑。
“我没死?”杨画可劲儿捏着自己脸,能感觉到疼,“我还真活着!难不成昨夜是做梦?可那穿胸剧痛分明历历在目,怎么也不像是做梦的样儿。”
“你醒了?”
“嗯,醒了。”杨画下意识回答,紧接着身子就像一张硬弓从地上弹了起来,“他娘的,谁在这儿装神弄鬼!”
四周分明无人,怎么会有人说话?
但这时却无人再答。
杨画回味,顺着刚才说话的地儿一看,一尊青铜小鼎随意的掉在地上。
“这玩意儿搞鬼?”杨画一时间没敢上前捡起来,也没退后。
像是察觉到杨画已经看到它,又有声音自小鼎传出,“是我。”
杨画吞咽口水,“你再不出来,别怪我不客气!”
“想要恩将仇报?”
杨画顿了一下,结合一切种种,尝试问道:“前辈救了我?”
“是。”
杨画倒是不知道该怎么接话了,哪怕他经历了许多,也是觉得眼前的情况太过诡异。
“贫道赤霄,我那逆徒给你添麻烦了。”
“云雷道赤霄真人?”杨画惊呼。
“正是贫道。”
杨画顾不得搞清昨夜具体发生了什么,开口便问:“前辈可能与我讲游岳真人封禁狐妖的事!”
附身于九雷鼎的赤霄真人传出一声深沉叹息。
“我云雷道一脉消亡,或许便是因它而起了……”但显然赤霄真人并不想多讲,问道:“你想知道什么?”
杨画郑重问道:“当年究竟是不是朴辰屹请游岳真人封禁那位狐妖!”
“朴辰屹……这个名字你竟也知道……”赤霄真人轻道:“初时见你持镇妖瓶,便知你与那尊狐妖定有交集,没成想如此深,镇妖瓶碎那尊狐妖多半也是身死道消了……”
镇妖瓶所指应就是封禁狐妖青竹的封邪法器了。
赤霄真人沉声道:“不是。”
杨画眼角湿润,“果真不是……果真不是……姐姐,他没负你!他没负你啊!”
“敢问赤霄真人,朴辰屹最后去了哪里?”
“八百里群山。”赤霄真人声音有些低沉。
卞九元亦是说朴辰屹最后去了八百里群山
杨画不再问,该清楚的都已经清楚。朴辰屹并未负心青竹,时过百载一切种种便无必要,再只要将可以算是青竹尸身的法器碎片葬于琅琊山,杨画便心安。
赤霄真人沉声道:“小友,可否求你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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