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娆溪说“娘,他们来了。快把盖头戴上!”
“娆溪,嫁过去之后你可就不是咱们东方府的女儿了。俗话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你必须想办法让自己留在白家,听懂了吗?”
东方娆溪天真的望着东方孤氏,支支吾吾的答道“明...明白了!”
唢呐声起,东方娆溪在东方馥声的搀扶下来到府外。见状,白夙鹤激动的跳下马,走过去接过东方娆溪。
他靠近东方娆溪的那一刻,闻到了她身上的香粉味,便小声的对她说“泽兰,你今日怎换了脂粉?”
盖头下的东方娆溪听后,眼神一怔,楞了一秒。
白夙鹤撩开轿帘,扶着她坐上轿子。在拜别东方志平之后,白夙鹤又骑上马。在喜乐的作伴下,他们开始向白府前进。
一路上,白夙鹤一直按耐住自己内心的激动。
一个时辰之后,他们便回到了白府。白夙鹤跳下马,走过去又将东方娆溪搀扶着出来。
来此围观的人们见状,都纷纷为白夙鹤欢呼道喜。
白夙鹤和东方娆溪一人牵着红绸的一端,东方娆溪在丫环的搀扶下慢慢跨进白府。
从跨进府内,到进入大堂,再到叩拜,白夙鹤炙热的眼神就从未离开过东方娆溪。
泽兰,你终于是我的了吗?
与此同时,站在一旁的白憬淮却上下打量着她,眼神十分犀利。白夫人见状,便轻轻的推了他一下。
“礼成,送入洞房!”
紧接着,白夙鹤搀扶着东方娆溪,在人们的道贺声中走出大堂。
在他们走后,白夫人起身小声的对白憬淮说“她可是你弟弟的媳妇了,你就别打她的主意了。”
“娘,我对弟妹没有意思。我只是觉得她走路时很奇怪。”
“别奇怪了。快去招呼客人吧!”
.........
同时,白夙鹤的房间里。
白夙鹤坐在桌旁,他一只手撑着下颚,痴痴的盯着床上一袭红衣的东方娆溪。
“泽兰,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场景吗?在我姑姑的阁楼里,我们为了血蟾蜍大打一场。”白夙鹤回忆时,嘴角上翘,明眼人都能看出的高兴。
“还有那一日,你救了我,兄长又救了我们。我受伤你把我带回东方府,还给我治疗!”
说到这儿,床上的东方娆溪有些按耐不住了。
白夙鹤见她身体微微颤抖,便上前关心的询问“你怎么了?莫非...是激动的?”
白夙鹤握住她的双手,轻轻哈了一口气。
“是我不好,不应该在这么冷的情况下,还让你穿的这么少。”
说完,白夙鹤便起身撩起她的红盖头,这时候,烛光微微闪烁。
紧接着只听见白夙鹤的一声大叫,片刻,听见声音的白憬淮和白夫人便匆匆忙忙的跑来。
当他们看清床上坐着的是谁时,纷纷震惊不已。
“你不是东方泽兰!”白憬淮杀气腾腾的质问东方娆溪。他眼神下瞟,看见了她脚上穿的厚底鞋,忽然解开了他刚才的疑惑。
“难怪你走路时不自然。说,东方泽兰在哪儿?”
东方娆溪站起身,害怕的支支吾吾的说“她...她....”
“哥,是不是我们今日接错了人?”
“你还看不出来吗?不是我们接错了人,而是东方泽兰逃婚了!”
“逃婚?”白夙鹤半信半疑的摇摇头“不,不可能...她不是那种人,她怎么会逃婚呢?”
白憬淮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拍打白夙鹤,冲他怒吼道“你醒醒吧!唉,娘,我去告诉爹,你在这儿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