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我脖子被张婶掐住,张婶力气出奇的大。我满脸通红,眼球充满了血丝,我试着用力去扒开掐在他脖子上的手,口中却艰难的喊道:“张……张婶,我……是小丹!”
即使我一直呼喊,张婶仍然使劲的掐着他,脸上的表情却是越来越血腥,它的长发垂下,触碰到我脸颊,感觉不到发丝的存在感。
“我在做梦?”我心里嘀咕起来,不过脖子上被掐住的感觉真真切切,一点也不假,在继续下去恐怕一定会命丧黄泉。
“老头子,今日你家单脉能不能活着回去看你就要看了。”我小时候在老家时经常跟着马天的屁股去做法师,平常我有兴趣马天也会教我一些本事,今天倒是用的着了,事到如今,我心中也没有几成把握,死马当活马医。
“太上老君教我杀鬼,与我神方。上呼玉女,收摄不祥。登山石裂,佩带印章。头戴华盖,足蹑魁罡,左扶六甲,右卫六丁。前有黄神,后有越章。神师杀伐,不避豪强,先杀恶鬼,后斩夜光。何神不伏,何鬼敢当?急急如律令”
我嘴中一口气呢喃杀鬼咒语。
“破!”我竭尽全力声音沙哑大吼一声,我脸色通红一下子恢复了几分,脖子顿时松开,身上轻了不少。
“咳……咳”我双手捂着脖子,终于再次呼吸新鲜空气。张婶瞪着白眼带着诡异笑容化成了青烟。
“老头子,你马家单脉算是保住了!”我松了一口气自语道,虽然搞不清楚这突然之间到底怎么回事,性命暂时保住也算幸运了。
“我一定是在做梦吧!我必需醒!”我看到桌上那一瓶矿泉水,扭开盖子,直接头上灌下。果然我猛的惊醒,一看周围,火车在山洞之中,而正对面陈叔趴着桌子上睡觉,张婶不知道去哪了。我一惊,不过当看到周围其他人都趴着桌上睡觉,我以为张婶肯定是去上厕所了。
我喘着大气,靠着窗户坐着,平定了一下心跳。于是闭上眼睛,回回神。
等等。
本来松了一口气的我眉头一皱,眼睛却没有睁开。突然间感觉到哪里不对劲,暗道糟糕。
包厢内,周围人都在,没错。但是怎么全部面部朝下睡觉呢?这也太不科学了,安静的离谱。
“嘀嗒”
一滴液体滴在我的笔尖,我犹疑要不要睁眼,怕的是再次像张婶突然冒出来,承受能力有限。又一次液体滴在我鼻尖,我心跳顿时加速。
“小爷拼了!要死也要死的明白!”我咬起牙睁开眼睛,砰砰砰几声,我还有看清楚眼前的情况,火车上所有的灯泡顿时爆了。
你大爷!我心中心中暗骂,火车在山洞中,灯没了,伸手不见五指,怎么办?这时我头上一定液体再次滴下,滴在他的脸上。我伸出手抹去脸颊上那液体,粘粘的,甚至还带着一丝腥味。
“是血!头上到底有什么东西?”我身上鸡皮疙瘩冒起,缓缓抬起头,一片漆黑,根本看不到头顶上有什么东西。
“你们是见不了人的东西,我不怕你们!”我大声喊道,声音一次一次在山洞中回荡,却没有任何动静。
我伸出食指咬破,在左手画了一个阴阳八卦图,闭上眼念道:“人见低头,鬼见伏地,千邪弄不出,万邪弄不行,百煞潜藏,大显威灵!”
只见我的左手手掌八卦阵图既然旋转了起来,越来越快,随后左手掌阴阳八卦阵图闪耀着白光,越来越亮。
这一招也是马天教会我的,马天说过。若是身边有鬼魅作怪,阴阳八卦图就会自动发亮,让驱鬼者见到鬼魅身处何处,将之除之,这一招算是马天独特的道家传家之术。
火车内一片光亮,也许是因为我一路很吓多了,恐惧到麻木,胆子大了不少,见包厢内亮起,抬起头看清楚头上到底何物。
当我看清楚头上何物,瞳孔张大,嘴巴微微的张开。原来我头顶上居然钉着一具无头尸体,那十几枚铁钉把无头尸牢固钉在上面。那断裂的脖子口流淌着并不新鲜的血液。时而掉落下一滴,这就是落在我脸上的不明液体。
我看着无头尸,一阵恶心。一定是在做梦,这到底怎么回事?
“咦?这衣服为何看的那么眼熟?”虽然无头尸没有头,不知道是什么人被钉在上面,可惜那无头尸身着我看了如此眼熟。
“陈叔!你大爷……”我脑海想起,忍不住脱口大叫一声。先是张婶,现在陈叔,这是要作死的节奏么?
“咔喳!”
火车上有动静,难道还有其他人?我敏锐听到包厢之中有动静,连忙左手向周围照去,不照不知道,一照吓一跳。
我才发现原来他被一大群脏东西包围了,妇女,小孩,男人……一个个瞳孔空洞,脸色苍白,似乎飘在空中摇摆不定。
“嗤嗤”那些脏东西发出,似笑声似咆哮。看到我左手发光,全部焦点都聚集在了我左手上,向他移动。
“那么多!逼我群杀不成?”我后背冷汗直冒,这差距太大了吧。我焦急的回忆家中的老家伙有没有教过群杀众鬼之术。
“没有啊,关键时刻总是不靠谱!”我身子向后退去,看到左手阴阳八卦图发着光,连忙弄灭。
“怎么办?”
“啊!”我一不小心向后摔倒,重重砸在了地上。可是他的手既然摸到了一个软绵绵的东西,好像是发丝。我连忙伸手抓住把桌子那东西,拿出一看。
“陈叔!你咋在这哈!”我昏黑中看清楚连忙说道,陈叔没有说话,向我眨着眼睛。我想到刚才头顶那无头尸,不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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