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查,有事可叫周归来寻我们。
金生这边安顿好后,张锦眠终于可以安心破案了,三人返回田地继续调查。张锦眠来到金生说的溪水边,沿着溪水边不停地走着,突然在地上看到有一块土地上的草和都枯萎了,光秃秃的,边上有浅浅的似是人躺着的痕迹,张锦眠直觉这应该是阿梓出事的地方。蹲下身摘了一点枯萎的草放到鼻前闻了闻,这,这是软骨散!张锦眠再一次看着那个浅浅的泥印,用手拨开边上杂乱的草,地上有拖拽的痕迹。此人力气不大,对于阿梓这样的女子用拖的方式,那此人应该不是男子,是个女子,这样和阿生说的全部一一相照应了。张锦眠将采的草用手帕包起来,对德王和延王说道:“我找到点东西,我们回去说。”
三人回去的时候,老婆婆给他们带了几块大饼:“我们因这个病,粮食产量减少,就大饼能吃的,虽然没什么好吃的,也能填饱点肚子,你们尽量吃点。”延王说道:“谢谢婆婆。”这几天众人打算就在一个屋里凑合凑合,大家在一起安全点。
四人围坐在桌边就着茶水吃着大饼,这个时候金生还是没有醒过来,张锦眠看着床上的金生有些担心对德王说道:“阿得,你再帮阿生看看吧,她怎么还没醒。”德王见张锦眠很是担心,叹了口气,坐到床边给金生把了脉:“她只是身体底子略差了点,时间上自然比旁人要长一点。”众人靠着床边坐下,张锦眠掏出包着的手帕打开说道:“我在阿生说的那个溪水边发现了这个”德王拿起手帕闻了闻说道:“软骨散”张锦眠说道:“不错”在众人商量时,金生醒了过来,头没有之前那么疼了,睁着眼睛听着他们商量。
只听张锦眠继续说道:“在这个草的边上还有被拖拽的痕迹和人躺着的印子,按照阿生说的下毒之人应该是个女子。”周归疑惑道:“女子?”张锦眠还没开口就听到床上的女子说话了:“张...秋...”一看到金生醒了,张锦眠立刻扶起金生,倒了杯水给金生,并把床头的药也拿到了她手上,拿起床头的纸说道:“这是阿得为你准备的药,一天三顿,一顿一粒,我以为你会醒的早,特地给你在床头留了这张纸。这药吃个两三天病就能好了。”德王见张锦眠交代完了问道:“你是说张秋是下毒之人?”金生吃完药后点了点头,“来这之前就听说张三小姐来别庄修养,别庄貌似就在这附近,下毒之人是个女子我就只能想到她了。”张锦眠赞同道:“阿生说的我赞成。”德王说道:“难道张彦右要有什么举动了?”延王说道:“这个老狐狸!”张锦眠说道:“现在不能排除是不是张彦右搞的鬼,但也不能否认张秋做这件事张彦右知道。”
延王说道:“张彦右做事一向谨慎,不会轻易给人抓住把柄,做事也喜欢采用迂回战术,像悟明村这样直来直去的,不像他的风格。”金生说道:“张家满门将风,张秋会排兵布阵也不足为奇,偏攻偏守因人而异而已。”金生说的这话简单明了,客观合理,德王略带了些不可思议的神情看着她,他没有想到金生并非完全只知道追求男子的花痴一枚,还略读过书,看人看事相当合情合理。张锦眠说道:“阿梓若是真的被她绑去了,应该不会有什么生命危险,阿梓毕竟是郡主,她不敢拿她怎样,绑她到底是为了威胁谁呢?”
张锦眠看了看众人,在金生这里时停顿了下,想到了什么说道:“我知道了,她是冲着阿生你来的,因为你一直不是孤身一人,又恰巧发了烧在床上躺着,而阿梓又发现了掺有毒素的泥土说不定还发现了毒素的源头,她就只能绑了她,接下来她要对付的是你阿生!”听了张锦眠的话德王和延王有些惊讶但又在意料之中,自南安寺后张家姑娘与金生和张锦眠、上官梓的关系应该就一直不对付了。周归惊讶的张大了嘴,意识到自己失态了又赶紧闭上。
金生倒是一点也不惊讶,这些其实仔细想想也能想的到其中的原由,换句话说若是自己是张秋,做的恐怕不如张秋呢,被人平白无辜的退了两次亲,要想再议亲难上加难,或者说没有哪个男子会要她的,在古代女子嫁不出去不仅要被家族放弃还要被世人的唾沫淹死。“我知道,她也是个可怜人,她祖父若不是张彦右,她也能过一个顺心如意的日子。”金生惋惜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