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鸣和魏寒雪留在这里,也是想帮张坤讨一个公道。
这位安东太守姓何,留着一把胡须,一双眼睛滴溜乱转,坐于公堂上,冷冷的打量着跪在堂下的张坤。
他身旁的师爷长相精明,见赵鸣、魏寒雪、傅鼎容三人仍旧笔直的站在那里,怒喝道:“那小女子好生放肆,见了大人,为何不拜?”
“拜他?我怕他受不起!”赵鸣冷冷一笑,平静的说道。
跪在一旁的张坤被他这句话吓出了一身的冷汗,赶紧扯了扯他的衣角,小声道:“先生,不必争这一时的义气啊。”
赵鸣微微低下头,给了他一个让他放心的眼神,又看着高堂上的何太守,开口道:“何大人,可知我们今日是为何而来?”
“放肆!”何太守一拍惊堂木,眼睛一瞪,指着赵鸣道,“大胆狂徒,见了本官也不跪,还敢如此与本官说话!你可知本官乃是安东太守,本地的父母官!如何还受不起你这一拜?”
“你还知道自己是父母官吗?”魏寒雪冷下了一张脸,厉声道,“纵容逆子,勾结盗匪,强抢人妻,欺压百姓,你有什么脸说自己是安东的父母官?!”
“你!真是好大的胆子!”何太守气的胡须乱颤,被她一通质问说的脸都白了,“好个刁妇,你竟敢污蔑本官!来人,把这四个人都给我按倒了,给我打!狠狠的打!”
“啪”的一声,何太守一连扔了好几个筹子下来,两旁的衙役见状,握紧了手中的棍子便要上前来打人,跪在那里的张坤也慌了神。
“我看谁敢!”赵鸣厉喝一声,一双眼睛扫过两旁的衙役,被他身上的气场所震慑,衙役们生生的顿住了脚步。
何太守见此,心中更是大怒,又是一拍惊堂木,瞪着堂下的赵鸣道:“大胆!你竟敢咆哮公堂!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还不给我打?”
“何大人,这便恼羞成怒了吗?”赵鸣声如洪钟,“身为安东太守,你不思政绩,不为百姓,反倒想着如何中饱私囊,可敢说无愧于天地吗?”
“呵,一介草民,还妄图与本官论政?”何太守冷笑一声,十分不屑的瞪着赵鸣,“你是何人,有何资格来质问本官?你说的话,又有什么证据?”
“他便是人证。”赵鸣看了张坤一眼,说道。
张坤收到了她眼神的鼓励,深吸了一口气,咬着牙开了口:“大人,令公子对我家做的事,难道大人心中还不清楚吗?”
“呵,仅凭你二人之言,便想给本官定罪吗?”何太守微微一笑,给一旁的师爷使了一个眼色,师爷立刻会意,一拍手,堂外便走进来一个人。
回头一看,傅鼎容微微皱了眉,来的不是别人,正是琼花楼的鸨母。
自己昨夜刚刚跑出来,她今日便能如此恰好的出现在这里,若说这其中没有什么猫腻,那可真是鬼也不信了。
“民女参见大人。”鸨母身姿绰约的跪在了地上,一脸的媚笑。
堂上的何太守满意的笑了笑,开口道:“花妈妈,昨夜你琼花楼里逃出来的姑娘,可是这些人之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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