晃了晃头,傅鼎容感觉到了一点恶心。这样的反应很像是头部被重击之后的反应,她一面揉着自己的太阳穴,一面观察着四周的环境。
关着她的地方像是一处寺庙的偏殿,很小,供奉着一尊已经有些掉漆的观音像。四周的窗户都被木板钉死了,只有小小的缝隙可供呼吸。
傅鼎容挣扎着站起来,定了定神,才走到门口,用力的推了下门,果然不出她所料,门已经从外面锁死了。
看来自己这是被人给抓了过来。只是她完全不知道对方的身份,也不知道自己被关在哪里,只好先坐了下来,仔细的思考着对策。
“哒——哒——哒——”
正当傅鼎容思考自己身处于什么样的一个环境的时候,门外忽然响起了一阵规律的脚步声。
听上去是个练过武功的男人,步伐很稳。那脚步声一点一点的接近关着傅鼎容的偏殿,终于,门外传来了开锁的声音。
“吱呀——”一声,有些年头的木门被推开,一丝光亮顺着那男人身体的缝隙争先恐后的照射进来。
男人背光而立,穿着一身黑袍,整张脸都隐没在黑袍的帽子下,傅鼎容很努力的看了看,也没能看清楚他的面容。
“吃饭吧。”
男人连门都没有进,将食盒里的吃食一样一样的摆在了门口,哑着嗓子对傅鼎容说道。
“你是谁?为什么要抓我?”心中充满了戒备,傅鼎容并不敢轻举妄动。贸然激怒他,只有死路一条。
男人站起身,也不知道有没有看傅鼎容,只听到他说:“这件事与你无关,可怜你要做这个枉死鬼了。”
说完,男人便拎着空了的食盒转身走出了偏殿,还不忘又重新把门锁的严严实实。
莫名其妙的被折腾了一天,腹中早就饥肠辘辘的傅鼎容凑过去轻嗅了一下那些吃的东西,倒是没毒。
虽说傅鼎容不会武功,但前世久居深宫,尔虞我诈,倒是让她学会了不少识毒辨毒的方法。所以哪个不开眼的若是想毒害傅鼎容,那简直是比登天还难。
不管怎么说,填饱了肚子才有机会跑出去。于是傅鼎容便拿起筷子开始吃饭。
另一面,赵冕离开府衙之后,马不停蹄的带着人赶往了凤仙楼。花魁游出了这样的事,凤仙楼为了避免招惹灾祸,早早就关了门。
凭着自己的身份敲开了大门,赵冕高坐在上,凤仙楼的鸨母春芳带着一众丫头小厮战战兢兢的站在下面,大气都不敢喘!
“这凤仙楼,开了也有几年了吧?”赵冕左手慢慢的转着一只碧玉酒杯,玲珑剔透的成色,一看就知道价值不菲。
这玩意一般的人家,哪怕是富商之家也不会轻易使用。多半是王亲贵族受赏的时候由宫中赐出来的。
此时却出现在了一个花楼里,难道不是太奇怪了吗?
看着赵冕转动着酒杯的那只手,春芳就已经冷汗直冒,于是硬着头皮回答道:“回殿下,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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