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冕哥哥,分明是她傅鼎容仗势欺人!”唐静染心中犹自不平,哽咽着吼道。
“唐静染,别再闹了。”赵冕终于忍无可忍,瞪着她道,“她的名字也是你随便叫的?她有哪一句说错你了?”
“我……”忽然没了话,唐静染皱紧了眉,不甘心的看着赵冕,没想到他会不站在自己这边。
冷冷的瞪了她一眼,赵冕径自走到了傅鼎容身边,轻声道:“让我看看你的手。”
此言一出,唐静染险些将自己的眼珠子瞪出来,什么叫看看她的手?难道他还心疼她打了自己手疼不成?
微微皱了眉,傅鼎容抬起头不解的看了赵冕一眼,完全不知道这人在想什么。
见她动也不动,赵冕索性直接拉过了她的手,细细检查了一番她的掌心,才放了回去,又转过身看着那班侍从,道:“你们还愣着干什么?把郡主带回去!再把二小姐送回去。”
“是。”已经被眼前场面震惊的侍从们这才回过神来,赶紧跑上来带走了各自的主子。
唐静染心中有再多不甘,也不敢当着赵冕的面再闹的太过分,只好跺了跺脚,带着自己的奴才走了。
傅念容挨了打,脸上又红又肿,也没脸再见赵冕,便老老实实的带着侍女回去了。
抄手游廊上只剩下了赵冕和傅鼎容,两人相对而立,侍从们也仍旧远远的站着,不敢靠近。
“多谢你刚刚为我解围。”傅鼎容说着,福了一福,又道,“殿下若没有别的吩咐,我便先回去了。”
“等一等。”赵冕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见她回过头,便笑了笑,道,“我还没看到你家的海棠呢。”
“就在前面,你自己去看就行了。”傅鼎容挣了挣,一心想要把自己的手抽回来,却叫他抓的更紧。
一面拉着她的手往前走,赵冕一面笑道:“你们都不许跟来,本王要与容妹妹好好赏花。”
跟着他们的都是心腹,自然明白各自主子的心思,于是都心照不宣的福了一福,没有人跟上去扫兴。
“你放开我!”被他一路拉着到了花园的傅鼎容皱紧了眉,终于趁着他分神的功夫将自己的手抽了回来。
回头看着她脸上不耐的神色,赵冕笑了笑,凑近了她道:“你瞧,这海棠果然开得好。如此美景,若不是与你共赏,倒也没趣了。”
看着他脸上明朗的笑容,傅鼎容有一瞬间的怔忡,她甩了甩头,难以抑制的想起了昨夜太液池边他说的话。
不,傅鼎容,你绝不能允许自己在他的面前失态沉沦。
低了头不说话,傅鼎容努力的想要把他笑着的样子从自己的脑海中赶出去。
鬓上忽然一动,傅鼎容下意识的抬起头,正好撞进了他含笑的眼眸。
一朵艳红的海棠斜簪在她鬓间,与绯红色的纱衣相得益彰,更趁的她肤白胜雪,越发美丽起来。
“斜簪海棠笑问君,卿面更比花面娇。”
赵冕微微勾起唇角,眼角眉梢都是淡淡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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