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行,绝对不能让父亲和哥哥受到任何的连累!
“陛下,巫蛊一案我愿意认罪,这一切都是我一人所为,和旁人无关!”傅鼎容赶紧转过身,一个头磕在了地上,身体止不住的颤抖着。
大殿之上传来了一声冷笑,她错愕的抬起头,看到皇帝冰冷如箭的目光,忍不住浑身一抖。
“你很聪明,巫蛊的罪名,可比通敌叛国小多了!”
一声厉喝,傅鼎容浑身一个激灵。
茫然的抬起头,傅鼎容错愕的看着皇帝,缓缓开口道:“陛下,我不知道您在说什么。”
通敌叛国?她怎么可能会做这样大逆不道的事情?
皇帝冷冷的看了袁崇维一眼,后者立刻会意,便站起身走到傅鼎容面前,将从巫蛊偶里搜出来的书信展开在她的眼前,道:“你可认得这上面的笔迹?”
皱眉看了看面前的信,傅鼎容愣住了,那上面确实是她的笔迹,怎么会这样?
收回信件,袁崇维高声读道:“已知君平安抵京,妾心甚慰。妾已于宫中收买德妃,金殿夜宴,君若求娶,必然成事,届时同归北戎,以北戎与西戎议妥之事,与燕王里应外合,收颂之江山,必不在话下!”
轰隆一声,傅鼎容只觉得自己脑海中像是有一道惊雷炸开,劈的她整个人一片空白,完全不知道这是发生了什么。
这样大逆不道,字字当诛的信,到底是谁模仿她的笔迹写出来的?
看着她灰败的脸色,袁崇维的眉皱的更紧,又拿出了第二封信,念道:“得卿卿回信,吾心甚安,只愿早成此事,与吾之王后,共享万里江山。”
这封信,便是以北戎国王的口吻写的,与他的笔迹自然也是一模一样。
额上遍布冷汗,傅鼎容下意识的看向了一旁的赵鸣,赵鸣的眉头也皱着,这陷害都陷害到自己身上了,会是谁呢?
傅鼎容以为他也在担心。
是谁?到底是谁?居然布了这样一个局,将自己从最开始的所作所为全部打成了通敌叛国的证据,甚至连赵鸣和赵冕都一并算计了进去!
那日金殿之上,如果赵铮没有发疯忽然带走了自己,这一切又会是什么样的走向?
赵铮。
这个名字忽然出现在脑海中,傅鼎容眸中一亮,这件事唯一能够得益的人,不正是那日带走了自己的赵铮吗?
西北一役赢得那么轻松,她早就怀疑这其中有诈,难保赵铮不会和西戎有什么特殊的联系,在这个局中,傅鼎容和赵鸣互相勾结,意图谋篡大颂的江山,那么皇帝自然会认为当天在金殿夜宴上带走她的人,就一定是不知情的人。
难怪那天他会那么积极的跳出来,后来又何必对自己说了那些话呢?秀鸾宫他企图侵犯自己,恐怕也只是为了引赵冕出手吧?
这样,他便可以借此事闭居在自己的信王府,彻底洗清一切的嫌疑。
“陛下!陛下!这一切定然都是被陷害的,老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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