险的事了。”
“娘娘说的是,娘娘说的是。”王氏死死拉着傅鼎容的手,眼泪不停的滚落。
站在她身后的傅鼎佩这才抬起头来,眼睛竟也是红红的看着傅鼎容道:“姐姐,幸好你平安无事的回来了,妹妹好担心你啊。”
冷冷的扫视了她一眼,傅鼎容并没有作声,只是点了点头,便又安慰德妃和王氏去了。
“你二人能平安回来,朕心甚慰啊。”皇上说着,缓缓呼出一口气,又道,“此事倒也当真意外,你二人坠了崖,那马厩的小厮害怕责罚,已经畏罪自裁了,也算是了了这桩事,你们便先回去歇着吧。”
畏罪自裁了?
听到这里,傅鼎容和赵冕同时看向对方,都在对方的眼睛里看到了疑惑,那岂不是死无对证了?
如果马真的是忽然发了狂,那小厮又何必要畏罪自裁呢?而且他二人如今平安无事,就算皇上有心怪罪,恐怕也是罪不至死。
依她看来,那小厮八成是叫人给灭口了吧。
只不过现在唯一的认证已经死了,那两匹出了问题的马也摔死在了悬崖之下,此事再无对证,他们就算是有心想要追查,也难了。
于是两人便都告了退,德妃不放心,一路送着傅鼎容回到了秋雨轩,又亲自看着她吃了药,这才回了自己的寝宫。
知道王氏必定也是担惊受怕,一晚都没有休息好,傅鼎容便吩咐红菱先将她送了回去。
她自己身上的伤口医女也来瞧过,都是些皮外伤,上了药便没什么事了,于是送走了来探望的众人,傅鼎容便靠在了床上,就着玲珑端来的燕窝吃了几口。
打点好了外面的一切,玲珑才又回到了内殿里,就坐在了傅鼎容的床边,皱眉看着她道:“小姐,你觉不觉得此番你坠崖有些蹊跷?那好好的马儿,怎么就发了狂了呢?”
当时她和荀北仪离的太远,等他们赶过去的时候,傅鼎容和赵冕已经掉下去了,玲珑登时便吓得哭了出来,若不是荀北仪死活拉着她,只怕当时她也要一着急跟着跳下去了。
微微点了点头,傅鼎容叹了口气道:“无非是那马上被人做了手脚。”
“小姐可能猜到是谁?依奴婢看,或许是秦王也未可知。”玲珑压低了声音说道。
其实这些话论理她不该说,但是傅鼎容身边总是危机四伏,她实在是没有办法不担心,所以即便是冒了大不敬的罪名,她也还是说了出来。
知道她是一心为着自己考虑,傅鼎容又怎么会真的怪罪她多嘴呢?于是开口道:“世冠马上的手脚应该是他吩咐人做的,至于我的那匹,只怕是他派去办事的那个人,临时起意的。”
“什么?”听她这样说,玲珑明显十分的惊讶,难不成那赵铮还有什么帮凶?
傅鼎容自认对赵铮也算是有些了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