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山药也就恨极了这矮子,吃了一次亏也就学了一次乖,他把打狗棒当成枪使。每一招一式都是对着矮子申仙的脸上招呼过去。
“我该让你知道雪山二使可不是浪得虚名。你还是乖乖认输吧?-----”这话音未落,自己的手掌却被那打狗棒给捅破了,痛得申仙哇哇的大叫,他人矮使出的剑招根本近不了胡山药的身,矮子人倒是机灵,嘴也是够贱的,他知道胡山药受的是内伤,但不知这药能给他维持多久。他的功力也就比胡山药差那么一筹而已,想要向高巴靠近,无奈一时倒也找不到机会。胡山药一根打狗棒就是对着矮子的脸招呼。那矮子申仙也就特别要脸的人,人本就长得矮,要是再破相了,还让他怎么见人。申仙怎么也没有想到,胡山药吃了这颗药丸竟有如此功力。
那边高巴同金鼓上人也动上手了。高巴人高大,而金鼓上人却把那金鼓使的随心所欲,就是不离高巴左右,高巴一时倒也忙个不停。
矮子申仙气得大叫:“有本事就手底下见真章,何必靠这些东西唬弄人呢?”这边一说话,动作缓得一缓,胡山药的打狗棒又到了面前,吓得他往后一个倒翻,随后在地上滚了几滚才狼狈地避开这一下,身上倒是沾了不少泥土。
胡山药看着狼狈不堪的矮子申仙:“你不是说你们只是两个人,我们不管有几个都可以?我的打狗棒随我怎么个使法,难道真的就要让你满意?”胡山药心里清楚自己也就是靠着那药效之力才压下那股冰冷的真气。
矮子一只手掌被洞穿,武功本就打了折扣,止了血,还是痛得满头大汗:“我们与你可是无怨无仇的,何苦这么相逼,要是我们的门主来了,你也就只有死的份儿。”一个不慎,也就被胡山药把手上的剑找落。胡山药并不理会,趁矮子楞神的机会,也就顺便把他的穴道给点了。
“我们无怨无仇?那么你要如实告诉我一件事情?两年前,你们可曾用那类掌法伤过一个人。”胡山药还是尽量想要问得委婉一点,这样不至于太着狠迹了。
“你就是为了问我们这个问题而同我们生事的?”矮子觉得自己这手白遭罪了,怎么就为了一个问题呢?
“不瞒你们说,我师兄常天德是被一种阴毒的爪功所说,但同样也是至命,而在爪伤的地方却可以闻到尸臭,江湖中,也就只有你们雪山派有那样阴凉的爪功,而能用爪功伤到我师兄的人也就你们门主雪山老魔。”
矮子苦笑:“你就为了这些?我只能告诉你一件事,我听我们门主曾经讲过这一类爪功。没有那一种爪功能有此恶毒,而让身体发出尸臭,却是可以用药水来完成的。”
“我怎么相信你的话?”胡山药听到他说的跟吴常说的完全是两个样,这下还有些不知如何是好了。
“但有一样事情你想必是清楚,我们门主要娶峨嵋派叶无双的事,想必你也听说过?”矮子说出了江湖上的一件传闻。
“这是江湖上还有谁能不知,但也就你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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