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二刚才那高涨的情绪,一下子也就给萎了下去,这真个是什么事嘛?衣服都脱光了,全身感觉得到凉凉的。可樱花小姐在那儿都好似没有看到似的,自己要是太过于着调,好似自己还在意这些了。反正是无耻,干脆将无耻进行到底;干脆让无耻彻底一些。那谭雪娇却是不敢把脸露出来,缩在那木床的后面。她被那女子脸上的煞气给惊住了。
***白二想要抽空给穿上衣服:这都什么时候了,要是等她来叫,那有可能就晚了。那动作还真够快的,也就急着把衣服不分正反往身上套。想必这女人男人的东西见到了不知道什么叫害臊。那***白二那里知道,一个女人的心要是被仇恨给充满了,那眼里也就只有“报复”两个字。而樱花一个千金小姐,被那无耻的颜春又是摸又是挰的,心里也就想着要把颜春这***千刀万剐,那还在乎这些东些。家学很深,这“忍”字经也是深入骨髓了。
对于白二的穿不穿衣服就好像是当着空气一般不存在。倒是走到一边正发抖着的谭雪娇面前,看了看谭雪娇,眼睛里射出两道光芒,尤如实质。伸出一只手勾起了谭雪娇的下巴:长得倒是漂亮。心里没有来由的冒出一股火:“这照片上的人是你什么人?”这汉话真还不比翻译差。
“我未婚夫,我老公。”谭雪娇不知道这漂亮的女人要做什么,也就如实回答。
“你未婚夫,你老公?”樱花重复了一遍谭雪娇的话:想必要是这个人要是知道自己的女人被别人上过,那心里也就一定不好过吧。在她们日本,谁上了女人,那女人就是一身的污点,就是再怎么娇贵,也只有认命的份。而她在台上被颜春又摸又抓又挰的,心里能舒服么?她可是保存了二十多年的清白女儿身,这不到中国才多久,就被人给占尽了便宜,还让她活不?她要把所有的气都撒在那个男人身上,什么未婚夫?你成了别人的女人,这未婚夫想必也不存在了?
樱花对正在忙碌着穿衣服的白二说:“不用穿了,你可以继续把她给睡了,她今天归你了。不过别把人给你弄死,弄死了你也得死。”
这话从她口里出来,却是没有一点的生气。照片上的人那一大孢牙,她也就特有印象。不经意间,也就把那相片揣进了自己的口袋里。
白二都想哭了,这什么事儿。这***歪嘴,平日里也是太惯着他了,这不日本主子来了,也不说一声,也不鸣枪报一下警,这不整人吗?心里想着呆会儿一天要找这***歪嘴好好出出这口气。听到樱花这么一说,那***白二反而不知道如何是好了,他无耻,但还没有无耻到当着主子的面去上另外一个女人,更何况这个主子也就是个娘们。迟迟着没有动作,也不敢继续穿了。
他真还是冤枉了歪嘴。歪嘴这不刚出来,也就看到樱花带着人来到。樱花也就看到这里围着那么多伪军,看到那歪嘴竟然想要开门进去,走到歪嘴的身边说了一句:要是再进去的话,以后也就不用出来了。
那歪嘴可是知道樱花的厉害之处,那还敢说不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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