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盛长权的最后一句,说的很是诚恳,一下子就击中了海朝云的内心。
“可是……”
海朝云的心里依旧还是有些犹豫,不敢收下。
但……也舍不得放弃。
其实,海朝云的心里也是真的很想要这枚玉坠的,不为别的,就为了这玉坠是能护着灼姐儿,保佑着她。
这里的护佑,可不仅是玄学上的保佑,物理意义上的保护也是有的。
这时候,屋子里的其他人也都是被惊动了,他们也都很好奇:“这东西究竟是什么来头?怎么会让海朝云这般神色?”
要知道,从小就在海家那等门户里长大的海朝云可一直都是雍容淡定,荣辱不惊的,哪怕是在刚嫁进来的时候,也是表现得极为端庄大气的。
可是,就在此时,就面对盛长权的这一枚小小玉坠,竟是让她这般失神。
这一幕,自然是让人大吃一惊!
“朝云,这玉坠究竟是什么宝贝呀?”
“怎地会让你这般模样?”
王大娘子率先从位子上起身,来到了盛长权的身边,伸手接过了他手里的玉坠。
“这玉坠也就看着舒服,摸着舒服,旁的倒也和别的东西没什么不同呀?”
王大娘子说出了自己的疑惑,问道:“难道,这里面还有什么我不知道的吗?”
“呵呵!”
海朝云在身边侍女的服侍下,挺着肚子,苦笑了一声。
“母亲,这玉坠其实也就是您说的这些,不过!”
“有这两点,也就够了。”
这话一出,除了盛老太太眼睛一眯,有了些许的反应外,旁人皆是不解其意。
而一旁的盛长权也就继续抱着灼姐儿,却是根本没管海朝云是怎么跟大家解释的。
“嗯?”
“这是什么意思?”
王大娘子不解,面上依旧还是有些疑惑。
同时,她也是不由地将目光转到了盛紘的身上,想要看他是不是听明白了。
不过!
“咳咳!”
见到自家娘子的眼神,盛紘当即就是“镇定”地轻咳了一声,而后对着自家儿媳妇开口道:“朝云,你继续说!”
“是!”
海朝云忘了盛家不是海家,他们家的底蕴见识没有海家那么充足,故而她不由歉意地笑了笑,而后开口为众人解释道:“祖母,父亲,母亲,你们请看,这玉坠是不是能自发闪动荧光?”
“……”
海朝云很快就为大家讲解清楚了玉坠的珍贵之处,并举例总结道:“其实,宫里的那件传国玉玺,就是由一块整体的五色玉心雕琢而成的!”
“所以,此玉之珍贵,大家可想而知!”
……
……
“什么!”
“官家的玉玺,也是这玩意儿做的?”
王大娘子握着手里的玉坠,一脸震惊!
“感情这东西如此不俗?”
王大娘子低下头来,仔细地打量着手头上的这方玉坠,感受着其传来的温润,心中暗惊:“竟是和宫里的宝贝,一个来头?”
王大娘子兀自不敢相信,只是一个劲儿地摩挲着玉坠,似乎是想要将之磋磨掉一层,好揭穿它的真面目。
其实,不光是王大娘子,旁人也是一样无比的惊讶。
除了最后面的盛老太太稍微好些,似乎是隐约知道些这里面的事儿外,别的人也还是第一次听说这样的隐秘。
甚至,就连盛紘也是如此。
“母亲,那不一样!”
眼见众人皆是惊诧莫名的模样,盛长权也不得不开口了。
“官家手里的那尊玉玺,其实是由一块巨型的,带有五行之色的玉心所雕琢而成的,且不论雕工,就光是材质那也与咱们手上的这块玉坠不一样!”
盛长权抱着灼姐儿,摇了摇头,开口为众人阐明这二者之间的关系。
“咱们眼前的这块玉坠只是单色,品质上,跟那传说中的传国玉玺却是无法比拟的。”
“在玉心的划分当中,色泽的不同,它们的地位也就天差地别,其中,颜色越多,这玉心也就越珍贵。”
“往往,这一色之差,就会是天壤之别!”
“所以,大家也别把这东西看的太贵重了,单色的玉心,倒也没那般夸张。”
虽然盛长权是如此解释,但众人根本就不信。
除了一个灼姐儿因为年纪小,还不明白之外,别的人,哪怕就算是王若弗也能猜出这玉坠的价值,知晓其定然是不菲的。
虽说,其和玉玺相差甚远,但传国玉玺是什么?
那可是自古以来,代表着人道正统的无上至宝,何物能与之相比?
更何况,这玉坠与传国玉玺材料也算是“师出同门”了,皆是玉心无二,它们之间在某种程度上来说,也算是站在同一高度上的了。
“好了!”
就在众人皆是有些沉默的时候,盛紘却是突然发话了。
“既然长权都这么说了,那儿媳你就收下它吧!”
“今后,就让灼姐儿好生戴着,不许摘下,这也算是长权这个做叔父的一点心意吧!”
盛紘摆了摆手,一锤定音道:“都是一家人,一块玉坠而已,也算不得什么!”
“对,父亲大人说的是!”
盛长权笑了笑,顺着盛紘的话道:“二嫂嫂,你也不用客气,都是一家人,不用要讲那些虚礼了!”
“那……既然如此的话,那我就代灼姐儿谢过小叔父了!”
海朝云犹豫了一阵后,最后还是应了下来。
没办法,这玉坠着实是无比的珍贵,尤其是对孩子来说,就更是如此了。
毕竟,玉心养人,更能护人,对容易夭折的小孩子而言,这玉心确实是更具护佑之能。
“咳咳!”
“好了,既然长权回来了,那大家便去用饭吧!”
盛紘对着众人道了一句后,便转身对着堂上的盛老太太恭声道:“母亲,时辰也不早了,咱们去用饭吧!”
盛老太太微微颔首,示意道:“也好!”
“既然如此,就叫人把饭菜传上来吧,今日,大家伙儿就在我这寿安堂里用饭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