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喷血晕倒了,过来送他去医院。”
说完就挂了电话,没理会还在口吐鲜血的青年人,而是翻下围栏,到人工湖里用湖水清洗着粉脸和被血溅到的衣裙。
十分钟左右,四五个黑衣人带着一组医护人员跑了过来,看到那青年人还倒在血泊里,人已经昏迷不醒,嘴角还时不时有鲜血溢出,脸色也苍白得吓人。
一位黑衣人来到湖边,见到发呆的姚纤纤沉声问道:“少夫人,这是怎么回事。是谁伤了我们少爷,你们不是在花园小区的高楼上吗?怎么突然出现在了人工湖这边。”
姚纤纤语气很平淡:“先将你家少爷送去医院吧,从此刻起,我不是你们的少夫人!你也不要叫我什么少夫人,为了你家少爷的生命着想,立即送他去医院吧。”
黑衣人回头看着已经被抬上担架的青年人,张了张嘴最终什么也没说,而是转身跑着上前,护着担架里的年轻人离开。
这时姚纤纤的泪水似乎被这位黑衣人一激,像是打开了水笼头的开关,一颗一颗如断了线的珍珠般,砸下了身下的湖面,溅出点点水花。
口中喃喃自语着:“妈,你好狠毒的心,好狠毒的心。为了你们的官位,你真的不顾你女儿的死活!你们好狠啊,好狠啊!我恨,我恨你们,你们毁了我,毁了我啊!”
通过回到学校的这十几分钟,她已经在陈仙尊的点拨下醒了过来,原来她真的没将陈祥的话放在心上,随意的就听从母亲的招唤出了校园。
随后更是被母亲打扮得漂漂亮亮的,以为她会因为宁家的事解决了,和自己一样开心,所以才特意从桂西回来陪自己过生日。
却不知,她再次劝自己将那玉符换下来,戴上了一串她说是自己亲自挑选的颈链。
自从戴上那串颈链后,她似乎就像是变傻了一样。竟然不反对当晚她再次给自己订的亲事,还和对方发生了实际的关系。
这一夜过后,连着一个月,都是和这个所谓的未婚夫出双入对,共同生活。自己竟然觉得幸福,如果没有那一枪,可能自己就会这么自认幸福下去吧。
那一枪,将父亲从回来的路上击中,才有了自己突然清醒,来求陈祥之事,最终被陈祥痛骂,回到了金陵大学的湖边。
想到这里,她小手不由自主的摸向了那串母亲给的颈链,却是一愣!颈链不见了,她仔细想了一下,是什么时候不见的。
似乎,是在陈祥将她和那个男人丢回金陵大学的时候,似乎是他说出和自己恩断义绝的时候。
想到陈祥平静的面容说出那四个字:恩断义绝!姚纤纤觉得心中痛,痛得她不由得弯下腰去,眼泪更是如大雨般不停的从两个眼眶中流出。
是了!那串颈链,就是那串颈链!如果没有那串颈链,她怎么可能会迷迷糊糊的做出那么多在现在她想来,根本没有理智可言的事情。
想到这里,又摸了摸脖子,没有,陈祥送给自己保命护身的玉符没有了!她的好妈妈,将那玉符给她收走了,那是她救命的玉符啊!她的好妈妈,真的太狠毒了!
想通了所有的事情,她心中麻木了!抬起头看着黑呼呼的夜空,她俏脸上闪过凄苦的笑容,一切都完了!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