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胆子从来都不大,本来就心虚,再被薛老太这么一吓,当场就有些慌乱,说道:“是他先掐我儿子的,他差点掐死我儿子,我是为了救我儿子,不得已才动的手。”
赵秀才脸都黑了,闹了半天,把薛福砸破头的人是李月桂?
他看向哆哆嗦嗦的儿子,问道:“学文,你来说,到底怎么回事?”
赵学文憋了半天憋出来一句:“岳父大人他先掐我脖子,我挣不开,娘急着帮我,随手拣了块石头把岳父打了。”
赵秀才:“……”
李月桂叫起来:“对对对,就是这样,他打我儿子,被打破了头也是活该。”
薛双双忽然嗤笑一声,开口道:“我大伯是赵学文岳父,是他正经长辈,我大伯教训赵学文,赵学文就该好生受着,乖乖站着不动任由他打。”
“可赵学文不但敢挣扎的,秀才娘子还敢砸破我大伯的脑袋,怎么能这么没规矩呢?”
这话不久前赵学文和李月桂刚说过,现在就被薛双双用来打他们的脸。
李月桂狠狠瞪了薛双双一眼:“你个小贱蹄子了,这里有你什么事,要你多嘴?”
薛福高声道:“双丫头说得对,赵家让我闺女吃苦头,我自然要打断赵学文的腿!”
呵呵,当爹的都喜欢打断别人的腿啊。
薛双双道:“大伯,动手的时候记得留一条腿给我爹啊。”
薛福:“……”
薛顺:“……”
围观众人:“……”
哎玛,薛顺这闺女,特么的凶残!
李月桂叫道:“薛双双,你心思怎么这么狠毒?”
“学文那是你未来相公,他的腿被打断了,你有什么好处?”
林白暴喝一声:“放屁,我才是双双的未婚夫!”
李月桂高声道:“学文跟薛双双从小订下的婚约,就算说破天去,学文也是她薛双双的未婚夫,我哪里说错了?”
薛双双拉住暴怒的林白,不紧不慢道:“别说我跟赵学文从来有婚约,就算有,赵学文已经娶亲了,这门婚约自然不算数。”
李月桂道:“我说算数就算数。”
“我们赵家今天就是来落实这门婚约的。”
“我看择日不如撞日,今天日子就不错,你等下就跟我们回赵家去,至于嫁妆也一并拉去。”
李月桂觉得,今天这么一闹,以后再想到白溪村来做什么就不容易了,为了保险起见,今天就得把薛双双连人带嫁妆都弄走。
众人瞠目结舌,被她的无耻惊呆了。
薛老太骂道:“我呸!就有你这样不要脸的猖妇虔婆贱胚子,才能把这么不要脸的事说得理所当然。”
李月桂也甘示弱:“你们老薛家骗婚,我们赵家当年给学文订下的明明是二房薛双双,你们却把薛如意这个祸害塞给我们。”
“薛如意好吃懒做,嫁进我们赵家什么活也不干,一张嘴除了吃就只知道扯是非,差点把她大嫂气走。”
“我们赵家厚道,这些都忍了。”
“可薛如意她倒好,怀着我们赵家的金孙,还敢跟自己男人动手,还敢打我这个婆婆,把我们赵家的金孙生生弄没了。”
“这样的祸害,我们赵家是不敢留的。”
“我们赵家只是把大房的闺女还给你们,让原本跟学文订亲的二房闺女嫁过去,没有追究你们老薛家的责任,已经很不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