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p;?眼看余丽的脸已经肿成猪头,哪怕她亲娘在面前都认不出来,那一嘴牙齿也被打掉得差不多了,李县令这才让人停下来,说道:“若再有下次,定严惩不怠!”
余丽被打成这样,还得乖乖磕头:“民妇再也不敢了,县太爷开恩,民妇再了不敢了。”
林大山看到余丽的下场,哪怕跪在地上,也忍不住悄悄往后挪。
县衙真是太恐怖了,他们来告状,什么都还没来得及说,余丽就先被打了个半死,接下来,还不知道县太爷要怎么处罚他!
要是跟余丽一样被打掉满嘴牙,可怎么办?
他以后岂不是连说话都透风?
还有,没了牙,家里的那些粗粮杂面怎么吃得下?
早知道这样,他就不听余丽这个毒妇的挑拨,来县衙告状了!
林大山现在悔得肠子都青了,就想对县太爷说他不告了。
还没等他开口,县太爷倒先开口询问了:“堂下所跪何人?所告何人?因何状告他人,且与本县一一道来!”
林大山重重磕了个头,他现在怕得厉害,磕起头来哪还顾得上轻重,一个头磕下去,脑门上血都磕出来了。
林大山哆哆嗦嗦回话:“回,县太爷的话,小民林大山,白溪村村民……我,小人,小人不告了!!”
李县令重重一拍惊木堂:“林大山,公堂之上,岂容你儿戏?”
“本县公务何其繁重,岂能由你耽误?”
“来呀,林大山故意告状,藐视朝廷法规在先,耽搁本县公务在后,自当严惩不怠,给我狠狠的打!”
林大山叫起冤来:“大人,县令大人,青天大老爷,小的,小的不敢了耽误青天大老爷公务,大老爷饶命,小的要继续告状,小的继续告状……”
话没说完,就被衙役按倒拖下去,按到一边打板子。
林大山大叫:“大人,青天大老爷,小的要告状,要告状……”
李县令眉头一皱,喝道:“把他的嘴堵上,给我狠狠的打!”
林大山立即连喊都喊不出来了。
薛双双看到眼前这一幕,目光闪了闪,对姜湛低声道:“姜湛哥哥,你说李县令这么做,是不是已经知道什么了呀?”
这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李县令这是找机会教训林大山和余丽两个,摆明了是在讨好她跟姜湛。
要说无缘无故的,李县令会这么帮他们,薛双双反正是不信的。
那就只有一个可能,一个李县令不得讨好他们的理由,薛双双想了想,觉得这是永宁候的面子。
姜湛附和道:“我也觉得是。”
不然照李县令这种行为来看,这简直跟个昏官没两样。
若是李县令知道他们两个心里在想什么,一定会大声喊冤!
他怎么就是昏官了?
要说昏官那也是永宁候昏官啊,永宁候现在就坐在县衙大堂的屏风后面,看着他审案呢!
永宁候说了,这两个刁民偷走了他儿子虐待,就这么让他们死了太便宜他们,让李县令必须重点关照他们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