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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那些如果都不存在,薛双双现在就是永宁候嫡子姜湛的正妻,而且得到永宁候亲口承认这个儿媳妇。
这不是天大的好运气还能是什么?!
李县令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法有点多,面上却一点没显出来,例行公事般问道:“薛氏,堂下跪的林余氏你可认识?可是你婆婆?她现在告你不事翁姑,殴打婆婆,是为大不孝,你可承认?”
目前姜湛的身份还没有公开,他就算知道,也不能在这个时候喊出来,可明知道这是永宁候嫡子,还当着永宁候的面喊他“林白”,李县令怕永宁候姜铣不会放过自己。
就好象刚才,姜湛跟薛双双在大堂刚跪下,屏风后永宁候的目光就差点把他烧了个对穿,吓得李县令赶紧让人起来回话。
所以这会儿李县令学聪明了,连忙避开姜湛,直接从薛双双问起。
要李县令说,这些勋贵之家太会玩,像林大山这种货色,永宁候都不用自己出手,但凡透露出点意思,自然有人把他收拾得干干净净,渣都不剩,哪需要上演什么对簿公堂的事?
可怜了他这个县令,放下手中一大堆政务来陪这两父子演戏。
好吧,也不算演戏,不过还是耽误他的时间。
李县令心里这么想着,那边薛双双已经开口道:“县令大人垂询,民妇不敢不说实话,堂下跪着的林余氏民妇认识……”
余丽打断薛双双的话,对李县令道:“大人,青天大老爷,薛氏连婆婆都不喊一声,当着青天大老爷的面就喊民妇林余氏,这不是不孝是什么?”
余丽道:“请大人给民妇做主,让民妇休了这个儿媳妇。”
李县令一拍惊木堂,喝道:“休妻一事,是丈夫的权利,唯有丈夫出现意外的情况下,家庭才有权利越过丈夫给妻子出具休书。”
李县令对余丽冷笑:“但是在家里另有男丁的情况下,休书也轮不到你一个妇人来出具,何况如今薛氏夫妇二人俱在大堂之上,什么时候轮到你说休掉薛氏?”
“下次若再胡言乱语,定不轻饶。”
余丽被李县令喝斥得不敢吱声,生怕哪里再说错了又被狠狠责罚。
林大山这下也看出来了,李县令似乎一直都在偏帮林白。
林大山忍不住道:“青天大老爷,就算余氏不能直接休了薛双双,但薛双双身为儿媳妇,对婆婆不敬,不仅不侍候婆婆,还让人殴打她,无论如何都必须重重处罚,不然大人以后怎么服众?”
厉害啊,还威胁县令来了,薛双双就在一边静静看着,等着看林大山花样作死。
李县令冷冷看向林大山:“你对本县怎么审案有意见?”
林大山想到余丽肿成猪头的脸和快掉光的牙,憋屈道:“小的不敢有意见。”
李县令冷哼一声,林大山吓得一个哆嗦,哪里还顾得上帮余丽说话,飞快对李县令说道:“县令大人,我儿子林白未成亲前不把银子上次家里,反而偷偷藏私,致使家里生活困难,他这是忤逆不孝!是大不孝!请青天大老爷为小的做主,严惩这个不孝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