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人忙对王方木道:“我们拿着契书过来收屋子收地,这两人偏要多加阻拦,我们自然要把他们从屋里拉出来。”
说到这里,想了想又加了一句:“就算让衙门来判,这些屋子和地也是我们的。”
这倒是,不管薛贵是不是欠了赌坊的银子,赌坊的人拿着这些房契地契,自然能来收房子和地。
王方木沉着脸道:“就算是这样,你们也不能上来就动手。”
“就算是县老爷办案,也得先了解情况再说。”
“你们随便拿着两张纸就说要收走房子和地,谁知道你们手上的房契在契是真是假?”
“就算是真的,谁又能证明这房契地契就是薛贵拿去抵债的,而不是你们用什么不正当的方法弄到手的?”
王方木每多说一句,赌坊的人脸色就更难看一份。
这白溪村的人怎么这么难缠?
他们以前去其他村子收债,从来没遇过这种情况,一听说他们是赌坊收债的,那些村子的人早就躲得远远的,哪敢像白溪村的人这样,还敢怀疑他们的!
薛老太附和王方木的话:“就是,里正说得对,这些房契地契指不定就是他们指使什么人偷去的,却污蔑我的老四。”
她说着,挥舞着手臂就想从地上爬起来。
这一动就发现不对劲了,一股钻心的疼痛从腰椎处传来,痛得薛老太汗都出来了,这还不算,薛老太忽然发现,她腰部以下半截身子全部都动不了了。
薛老太又惊又痛又怒,惨叫出声:“我的腰,我的腰动不了了!”
“老头子,我的腰断了,我下半截身子不会动了!”
在这个时代,腰断了是治不好的,运气不好的直接死了,运气不好的死为了,也会变成残废瘫痪在床。
要是有钱人家不愁吃喝有下人侍候,还能多活两年,没钱的穷人家里,摔断了腰基本上就是等死。
何况老薛家已经分家了,她三个儿媳妇都被她分出去了,谁愿意来服侍她这个老太婆?
薛老太眼泪都出来了,既是痛的也是吓的。
薛老头听到薛老太的喊声不由一愣,然后下一个动作却下意识的去摸了自己的后腰一把,确定自己的腰没断,这才松了口气。
赌坊的几个人原本还一副不在意的样子,听到薛老太的腰断了,当场脸色大变,就想逃走,却被白溪村村民团团围住。
不管薛贵欠高利贷是真是假,这几个人把薛老太的腰打断了却是真的,他们亲眼看到的。
要是今天就这么把这几个人放走了,那以后外面来的人岂不是想欺负他们白溪村的人就欺负他们白溪村的人?
王方木道:“不管你们说的是真是假,你们打伤了人是事实,事情没解决之前,谁都不许离开。”
一边又对身边的人道:“快去请牛大夫来,让他给薛老太先看看。”
里正比其他村民有见识,知道断了骨头的人不能随便离动,不然骨头移位就更难治了,只是薛老太的腰骨断了……
这个,咳,怕是治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