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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我们一定帮你出气。”
郑老夫人更是连缘由都不问,当场喝道:“什么人连我们家姑娘都敢打?”她看向郑小姐身边侍候的丫鬟婆子,脸色阴沉:“你们一个个都是死人吗?跟在小姐身边侍候,就眼睁睁看着小姐被人打?你们是怎么侍候的!”
骂完了丫鬟婆子还不解气,又冲着护院喝道:“都愣着干什么?小姐都被人打了,你们还不赶紧把人抓起来?”
“难道还要给时间他们逃跑吗?”
郑小姐这会儿眼见靠山来了,又骄横跋扈起来,道:“她打我耳光,我要打回来,你们等下帮我把她摁住不许动!”
郑老夫人道:“听到没有,还不赶紧照小姐的吩咐去做。”
薛双双听到这里,直接被气笑了。
尚书府的护院立即上前,就想伸手抓人,永宁候府的护卫怎么可能让他们从永宁候府的灯楼里把人抓走?当即把姜湛薛双双护在身后,不让郑家的护院们抓到人。
郑老夫人倚老卖老,喝斥道:“你们护着打人的凶手干什么?这事跟永宁候府没有关系,你们还不赶紧让开!”
永宁候夫人淡淡道:“郑老夫人,我敬你一把年纪,喊你一声老夫人,并不代表你可以在我永宁候府的地盘作威作福。”
“贵府的小姐在我永宁候府的灯楼里,叫嚣着让丫鬟婆子打死人,还说,打死了自有她负责。”
“要不是我候上的护卫把人拦下来,说不定郑小姐现在就成了杀人犯了,郑老夫人你说,这事跟永宁候府有没有关系?”
郑老夫人不高兴道:“什么叫杀人犯?这不是没打死人吗?”
陆夫人气笑了:“老夫人的意思是要等打死人才算数吗?”
“我永宁候府搭灯棚,是让大家做些赏灯猜谜,吟诗作对的雅事的,可不是把灯棚搭起来,让郑小姐用作杀人场地的。”
“郑小姐想要打杀人,什么地方都可以,再不济,你们尚书府的灯棚也不比我们永宁候府点的地方小,大可以让郑小姐回去打杀人。”
“在我永宁候府的地盘,就是不可以。”
在永宁候府的地盘还敢对她儿子儿媳妇喊打喊杀,
郑老夫冷着脸,怒道:“永宁候夫人,我们家姑娘就是随口那么一说,永宁候夫人你是长辈,怎么能跟个孩子计较呢?”
陆夫人道:“嗯,尚书府好家教,老夫人好涵养,家里的姑娘打杀人都能在外面随口说。”
“另外,老夫人嘴里的孩子,年纪也太大了点。”
“今年十七岁,成亲早的,孩子都生出两个来了,在尚书府里却还只是个孩子。”
“既然是孩子,就得好好教,别让以后长歪了,那就是给别人家招祸,毕竟姑娘家,总是要嫁到别人家去的。”
郑老夫人气得倒仰,蛮横道:“总之这两人打了我郑家的姑娘,我今天要是不教训他们一顿,他们还以为郑家好欺负。”
薛双双实在忍不住了,道:“打了小的来了老的,都是一样不讲理,这还能好欺负?那这世上也没有不好欺负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