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我当外管事,就假公济私呀。”
“你这样断人前程,是会被人记恨一辈子的。”
姜湛被她的表情逗笑了,伸手捏了一下她的脸,道:“我这不是断他前程,我这是救他性命。”
“你信不信,我要是把他送回父亲身边,以他犯下的错,可不止撤去军职这么简单。”
薛双双一把拍掉他的手:“哎呀,说话就说话,别动手动脚的。”
她好奇道:“那徐进他到底是犯了什么错?”
薛双双对了对手指头,猜测道:“我记得我回来当天,徐进还好好的,这几天也没额外发生什么。”
她瞅着姜湛,问:“难道徐进犯下的严重错误,还和我有关不成?”
姜湛下意识摇头:“没有没有,跟你没关系……”
“嗯?”薛双双挑了挑眉,鼻腔里发出一个意味不明的音节,微微上挑的尾音摆明了是不相信的。
姜湛硬着头皮道:“真跟你没关系!”
“他是父亲送给我的护卫,却对我不忠心,没经过我的允许,把我的消息事无巨细向父亲汇报,我只对他杖责一百,这个处罚很正常,谁也不能说什么。”
“不忠心的护卫自然不能要。”
“如果把徐进送回父亲身边,按照严苛的近卫守则,不忠心的近卫,不是死,就要被毁去一身本身,戳瞎毒哑,集中关在一处,直到老死都不会放出来,以免泄露机密。”
“所以,我这么做,其实是救了徐进一次,他应该感激我才对,怎么可能恨我。”
姜湛这话说得其实也有水份,虽然说,那些惩罚不忠心近卫的手段都是真的,但,徐进这个事吧,他本身是为了遵从永宁候姜铣的吩咐,把姜湛的情况汇报过去,并不是做了其他对姜湛造成危险的事,在姜铣那里,他还是属于忠心的那一类下属,所以那些什么手段,一样用不到徐进身上。
当然,想让永宁候姜铣跟以往一样重用他,那也是不可能的了。
不是徐进不好,也不是他不够忠心,而是因为,姜湛是永宁候姜铣唯一的儿子,从姜湛的角度来说,徐进确实犯了不可饶恕的错误,所以,永宁候姜铣不可能置姜湛的想法不顾,继续重用徐进。
最好的做法,就是把徐进从近卫里头调出来,给他换个身份,调得远远的,不让他有机会被姜湛看到。
这对徐进来说,还真不如跟在薛双双身边当个外管事来得有前途。
因为薛双双在永宁候府的地位举足轻重,以后的造化,谁都不好说。
姜湛觉得,他说得十分诚恳,并且说的是事实,薛双双总应该相信了。
谁知,薛双双一手拖着腮,目不转睛的看着他说:“阿湛,你骗人!”
姜湛:“……”
薛双双伸手戳了他一下:“说谎是不对的。”
“相公,夫君,你确定不告诉我真话?”
薛双双戳了他一下又一下,姜湛一把抓住她作乱的小手,还想否认:“我……”
薛双双声音有点危险:“阿湛,你要想好再说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