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颠倒黑白,急得眼睛都红了,忙大声否认道:“姑姑,你别听她胡说,我才没有污蔑她。”
这时边上就有一位夫人开口道:“是指夫人的话,我还是相信的,因为这位陆小姐的脾气实在是不怎么好,刚才对着我们几个还大呼小叫呢。”
另一位夫人也紧跟着说道:“这位陆小姐的脾气确实不怎么好,不过据说才艺不错?刚才还说要表演一番才艺的,是吧?我没记错吧?”
之前那位夫人点头赞同她的话:“你没有记错,当时我也在场,也听说了这回事。”
然后又有另一位夫人笑道:“既然这样,不如我们就到花园里坐坐,也正好欣赏一下陆小姐的才艺?”
匆匆赶来的叶老夫人听到这句话气得差点闭过气去,却还不能当场撕破脸,只能强笑道:“这位夫人是不是弄错了,我们家姑娘的才名倒是整个京城都有名的,至于才艺,那是什么?”
叶老夫人气不得这些夫人仗着辈份欺负陆诗媛,到底还是讽刺了一句:“各位夫人家里的小姐,难不成个个还专门学了才艺不成?”
这话的打击面太广,光这一句,就把家里有姑娘的夫人们得罪了个干净。
陆夫人都差点止不住抚额,她这个亲娘,成天只知道把眼光局限于后宅一亩三分地上,只想着往小辈屋里塞人,插手小辈的房里事,一把年纪了在交际方面还是没长进。
不过叶老夫人非得为陆诗媛出头,陆夫人也不想给她解围。
叶老夫人虽然是她亲娘,却根本不站在她的立场替她考虑事情,今天永宁候府办宴会,反倒带头捅漏子。
这要不是她的亲娘,陆夫人早就让人把人赶出去了,哪还能让她们祖孙俩有机会在这里捣乱。
陆诗媛看到叶老夫人出现,就像抓着救命稻草似的,扑过去就告状:“祖母,她们都欺负我。”
好嘛,这一句话,又把人全都得罪了一遍。
祖孙二人这种得罪人的本事,也是厉害的,薛双双看得直摇头。
陆诗媛难道以为这是镇国公府,这些夫人们是镇国公府那些靠国公府名头狐假虎威的穷亲戚,随便她开口污蔑,任意指责?
镇国公府直到现在还屹立不倒,陆国公的本事也是强大。
好在叶老夫人还不至于一点脑子也没有,并没有随着陆诗媛的话胡乱在场的这些夫人们,而是喝斥陆诗媛道:“胡说八道什么?在场的夫人们个个都是你的长辈,怎么可能做出以大期小,欺负你这种事?”
“分明是你自己做得不对在先,还不赶紧向各位夫人道歉。”
陆诗媛赶紧行礼:“各位夫人对不起,是诗媛不懂事,给各位夫人添麻烦了。”
镇国公夫人出面,这位夫人见好就收,倒也没有继续为难叶老夫人,不过陆诗媛的脸这回算是丢尽了,以后在京城的上层圈子里也没有什么好名声。
叶老夫人只要一想到这个就非常生气,转头指责起薛双双来:“你既是宴会的主人,又是诗媛的表嫂,怎么不知道多照顾她点?你说,你是不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