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都一定要慢慢的走,不能操之过急,不能站立过久,一定要注意不能让关节过劳,慢慢养,才不会留下后遗症。
不行,不能动武。
陈雪思及此,大喊道:“蒋乙黛,有话好好说!”
“去你妈的好好说,陈雪,你个贱人,敬酒不吃吃罚酒。我今天就废了你,我看到那个时候,秦天楠还会不会要你一个残疾人。”蒋乙黛说着再朝陈雪扑过来。
直接操起一张椅子,便朝着陈雪的腿砸去。
呵呵,腿不是受伤了吗?还需要拄拐,她这么砸下去,她能怎么挡?拿手还是拿腿?拿手挡,就把手打残好了,拿腿,那才是真正的愚蠢到家。落下一辈子的残疾,也真是活该,自找的!
蒋乙黛无比得意。
陈雪无奈地起身,操起身后的椅子迅速地与蒋乙黛砸过来的椅子架到了一起。
但是,椅子一架出去,她就明显感觉到自己的腿部受到了很大的压力,疼痛起来,她甚至听到自己膝关节和脚踝处传来咔嚓的声响。
蒋乙黛看着陈雪那样子,神色便有些得意起来,唇角扬起一抹鄙视的冷笑道:“犯贱!好说不听,给钱不要,现在这样,满意了?求我啊,求我,我就把椅子拿下来。”
门口,突然一道声音急急地响起:“蒋乙黛,住手!”
听到是夏千寻的声音,蒋乙黛一脸得意的笑:“夏千寻,你也来了,很好,呵呵!”
蒋乙黛看到夏千寻身边跟着两个看上去弱不禁风的年轻女孩,唇角一勾,眸光再一寒。
反正她现在也已经与陈雪当面动手了,打一个也是打,打几个也是打。而且,人多正好混水摸鱼,到时候她完全可以说是陈雪仗着有点功夫,便先对她动手,然后大家扭成一团,不知道是谁把夏千寻推倒在地,导致流产这种事情,是谁都没有想到的。
如此一想,蒋乙黛内抑制不住的激动,她立即再咬牙发了狠劲,狠狠地再将椅子举起,然后拼命地砸到陈雪举着的那张椅子上。
站在夏千寻身边的田小娇,看到蒋乙黛当着她们这么多人的面都要动手,立即冲了上去,嚷嚷道:“我去,不要脸啊!老虎不发威,当我是病猫啊!”
她冲上去就要抱住蒋乙黛的腰。
然而,还没有靠近,蒋乙黛挥起一脚便将田小娇踹翻在地。
陈雪因为蒋乙黛又砸了一椅子,她必须举椅子来挡,所有的力,都被双腿承受了。她腿还是伤的,原本站都不能站多久,需要借助拐杖才能行走,现在被蒋乙黛这么一砸,骨头咔嚓一响,整个人痛得大汗淋漓,脸色瞬间便苍白如纸,嘴皮都青了。
夏千寻一看陈雪的脸色就知道她腿上的伤被蒋乙黛这么一椅子下去弄得伤上加伤了,小娇又被蒋乙黛踹翻在地了,她两只拳头捏得死紧,孩子,孩子!她拼命地告诉自己,不能冲动,一定不能冲动,蒋乙黛这个女人已经疯了。
她冲着身后大喊一声:“保镖!”
又见蒋乙黛猖狂地举起椅子再要朝着陈雪砸去。
夏千寻吓得大喊:“陈雪!”
看着陈雪的身体一下子在蒋乙黛椅子的狠砸之下,软了下去,她再也控制不住,眼泪哗啦啦地淌下来,她朝着陈雪就要冲过去。
一只手,猛地握住夏千寻的手,女人的声音温婉地响起:“你是孕妇,不要冲动。没有伤到要害,不会有大事的!”
夏千寻呜呜地哭,挣扎着手:“你不懂,陈雪她才出了车祸,她的身体还没有好,她连站都站不稳的。”
陈雪听到夏千寻的话,刚才一直好坚强的,这会儿也哭了起来。
蒋乙黛听到夏千寻哭,看到陈雪无能地倒在地上,她哈哈地笑起来:“所以,你说你们有什么用?圣母有什么用?面对强大的对手时,你们除了哭,还能做什么?你们有什么资格陪伴在秦天楠和柯爵的左右?呵呵,夏千寻,你在这里演什么主仆情深?假惺惺地哭什么哭?哭得那么难过,怎么不见你来替陈雪挡一下?”
砰——
咖啡杯直接砸到了蒋乙黛的头上。
蒋乙黛震惊地看向夏千寻身边的女孩。
女孩勾唇一笑,一笑起来,脸上还有两个迷人的梨涡。女孩自我介绍道:“我叫李云清,朝你头上砸咖啡杯的是我,有什么,冲着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