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不想容容?”
楚容撒娇的问他。
其实不用问,也知道想不想。
要是不想,怎么可能突然出现在他家里。
“你说呢。”秦振北淡淡的反问了一句。
楚容像个小炮弹似的,偷袭的亲了他一口。
“那现在可以亲亲了吗?”楚容软软糯糯的问他。
“随便。”
秦振北高冷沉静。
楚容知道他还没有消气。
于是努力的凑上去,用散发着淡淡奶味的嘴唇,亲的秦振北起立了。
“现在要吗,老公…”
楚容埋在秦振北的颈窝里,像蚊子叫一样,细声细气的问秦振北。
“要什么?”秦振北音色喑哑。
“要容容…”楚容声音更小了。
“要容容的什么?”秦振北语气平稳淡定。
“要…吃容容…”楚容被他说的很受不了。
回答问题的时候,难为情的要命。
声音起伏不定,像是在嘤嘤的哭一样。
“等一下吧。先洗澡。”
“嗯…”
楚容脸上烧得发疼。
火辣辣的。
他和正常人的身体构造不太一样。
男的有的,他有,女的有的,他也有。
所以,就算有了,也可以…
“我们一起去洗澡吗…”楚容小声问秦振北。
“你先吃点东西。我先去洗。”
虽然秦振北愿意再给机会了,气氛也比刚才缓和了。
但肯定不如之前的气氛那么浓烈。
“好…”楚容又吧唧吧唧的,连亲了秦振北好几口。
他把秦振北不易察觉的、拧着的眉头亲开了一些,从秦振北怀里离开了。
“哗啦啦。”浴室里响起水声。
楚容给自己煮了一大碗面,正在呼噜呼噜的暴风吸入面条。
好好吃。
边吃边向着浴室的方向偷看。
玻璃门后,老秦的影影绰绰的浮现着。
楚容想到了老秦的胸肌,腹肌,虽然只有薄薄的一层肌肉,但特别漂亮。
也很有力量。
手感也超级好。
楚容很快吃完了一大碗热乎乎的面,全身都暖和舒服起来。
吃饱了,他又有力气了。
楚容听着里面淅淅沥沥的水声。
看着玻璃门背后,若隐若现的高大身影。
觉得自己该做点什么,让老秦更快的消气。
其实应该一起洗的。
刚才怎么就信了老秦的邪。
不过现在应该也不晚。
说干就干。
不能犹豫。
吃饱后的容容子充满了干劲,很快哒哒哒的走进了房间。
他拿出一件他觉得很好看的睡袍。
黑色的。
丝质的。
用手摸着特别的滑,滑滑的,凉凉的,薄薄的。
穿上去,要是不把带子系的紧紧的,很容易就从身上滑下来了。
薄薄的,也根本不能起到有效的遮挡作用。
楚容红着小脸,换上了这件睡袍,对着镜子看了看,觉得没问题。
去找秦振北。
“老公。”楚容在外面敲敲门,敲完门,用力的抖动了一下肩膀。
“容容想尿尿。你把门开开,让容容进去一下吧。容容很快的。一下下就好了。”
秦振北没有关水,而是带着一身的水,来给他开了门。
门开的瞬间,楚容和秦振北四目相对,时间仿佛静止了。
楚容身上那件丝滑的睡袍,也“刚好”的从他肩上,轻飘飘的滑落。
露出半个肩膀来。
“老公…让容容进来帮你洗吧…好不好…”
操。秦振北在心里爆了一句粗口,这他妈的太美了吧。
秦振北没说话,直接拽住了楚容身上的那件丝滑睡袍,用力一扯。
楚容就落入了秦振北湿淋淋的怀抱中。
楚容立刻被秦振北弄湿了。
那件轻薄的、还不如不穿的睡袍。
被秦振北撕坏了。
…
一整晚,楚容都晕晕乎乎的。
全身都在卖力的讨老秦开心。
他感觉自己变成了一棵小树。
在狂风暴雨中,被吹打的左摇右摆。
时而簌簌轻颤,瑟缩,随着那风暴抖动。
又感觉自己和那暴风雨融为一体了,被暴风雨给席卷了,撕扯着,全部都撕碎了,蹂躏着,蹂躏的留下许多痕迹。
小树完全落入了暴风雨的掌控中,暴风雨向前吹,小树就无力的向前摆动。
可爱鲜嫩的树叶被风暴欺负着。
叶片被迅疾的狂风掠过时,发出类似哭的声音。
等楚容醒来,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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