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都是别人来上赶着,迎合他的喜好。
他从来都没有迎合过什么人。
“谢总被你甩掉的时候,应该比你现在的样子卑微多了。”楚容很扎心的回复他。
“你是要面子,还是要谢总?”
傅蒋东倨傲冷艳的脸上,显出痛苦的挣扎来。
“我想要他。可是这样真的管用吗?”
“不试试怎么知道管用不管用?你和他的感情现在已经病入膏肓了。必须把所有的办法都试一试了,不是么?”
楚容对着秦振北的时候,就是个柔软小奶猫咪。
对着其他人的时候,又A又冷,很有天王巨星的范儿。
“好吧,我听你的。”傅蒋东无奈的放下手机。
他仔细想了想,谢锦然曾经爱死了他,缠着他把从小到大的相册,都看了个遍。
指着他大学时穿白衬衣,牛仔裤的青涩照片,爱不绝口的夸了很久。还对着那时候的照片恋恋不舍的亲了很久。
当时他还很嫌弃,让对方别把口水弄在他的照片上。
就是不知道,穿成这样走出公司时,会被公司的人当成什么。
应该会被当成神经病吧。
算了,谢锦然更重要。
神经病就神经病,又没有哪条法律规定,总裁就不能穿成学生的模样了。
想到这里,傅蒋东给秘书贺玲打了个电话。
“按照我的尺寸,去买一条牛仔裤,还有白衬衣,球鞋。什么价位的都可以。半小时内送到我的办公室。”
贺玲吃惊的不行,“总裁,您要这种衣服干什么?”
“关你什么事。还不快去买?迟了扣工资。”傅蒋东故作凶狠。
其实脸已经在不自觉的隐隐发烧了。
烧上加烧。真的好丢脸。
“不要啊总裁,我马上就去。您等我!”
“嗯。”
“那我挂电话了,总裁再见!”
很快,贺玲就提着几个袋子回来了。
傅蒋东把她赶出去,对着办公室里的镜子,换好了衣服。
怎么看怎么别扭。
楚容的消息又来了,“傅蒋东,你最好再换个谢总喜欢的发型。”
“今晚来不及了。”
“那就明天吧。”
“知道了。”
傅蒋东走出办公室的时候,全公司的人都在行注目礼。
走进酒吧的时候,谢泽林也被狠狠的震惊了一把。
酒吧吧台前。傅蒋东和酒保要了几杯烈酒。
他默不作声的喝完,走到了谢泽林面前,“帮我把你哥,叫出来。”
他的声音没什么气势。酒精和高烧交织在一起,快把他烧得不行了。
“傅蒋东,你能不能要点脸?能不能讲点信用?昨晚你口口声声说,只要让你见了我哥,你就不会再来了!你怎么又来了?”
谢泽林愤怒到不行。
“傅蒋东,你能不能放过我哥?我哥好不容易才能走出来。你非要逼得他去死吗?!”
谢泽林气得从吧台里面走了出来,双手攥住了傅蒋东的领口,用力往上提。
触手间,谢泽林感觉不对劲,傅蒋东身上很烫。
“我不是不放过你哥。我只是想劝劝他,别那么草率的结婚。用一段错误的感情来掩盖另一段错误的感情,只会错上加错。”
“你怎么知道他们是错误的感情?!”
“那个女人,外面有人…”傅蒋东呼吸滚烫。气息不稳。
“操。我去告诉我哥。”
“你哥知道的。”
谢泽林年纪不大,根本没经历过这种事。
脑子里乱如麻。
“傅蒋东,你发烧了。我先送你去医院。你烧得很厉害。”谢泽林虽然对他没有好感,却也不想让他出事。
“不用。叫你哥来。不然,就算到了医院,我也会跑。你关不住我的…没有你哥的日子,我生不如死…”傅蒋东对着他浅浅的笑了一下。
笑容里透出一股惊心动魄的求死之意来。
“还不如死了呢…”
傅蒋东说完,就顺着身后的墙壁,缓缓滑坐了下去。
“叫锦然来…或者,我今天,死在这里…泽林,你自己选吧…”
“傅蒋东,你给我起来!”
谢泽林想把傅蒋东给弄起来,反而被傅蒋东给弄倒了,傅蒋东拖着摇摇欲坠的沉重身躯,走进了谢泽林的办公室,把房门反锁了,“泽林,我只有听到锦然的声音,才会开门…”
“艹。什么人啊。都烧成那样了,还敢来酒吧。真是不要命了。”谢泽林吐槽了两句,去给谢锦然打了电话。
傅蒋东也给楚容打了电话,汇报了一下今晚的战绩。
“等下见到他,你就强吻他!吻几次,他就会心软了。还有,傅总,我又想了想,你最好和他签个合同,半年的那种,你给他当男保姆的那种合同。公司内部的话,你赶快开发两个项目,去找谢家的人,和他们合伙。这样就能同时在家和在公司,都光明正大的待在他身边了。”
“男保姆?楚容你开什么玩笑?你觉得我是当男保姆的那块料吗?我可以为了他赴汤蹈火,但我绝对不可能当男保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