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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候一大爷拿出管事大爷的权威,对院里邻居们动之以情、晓之以理,二大爷刘海中更是痛陈丢鸡对于95号院以及各位邻居们的危害。
听到最后,庄自强简直觉得偷鸡这人已经犯了十恶不赦的大罪。
这期间庄自强一直在偷偷观察着秦淮茹这小寡妇的表情,看似沉稳的背后,她的脚一直在地上磨蹭着,显示出她内心的紧张。
棒梗这小子在院里偷东西属于惯犯,大家之所以说96号院里连针头线脑都没丢过,是因为棒梗偷东西也是讲究方式方法的。
他会去何雨柱屋里偷东西,也会去一大爷那里顺点东西,这些人要么是对他母亲有觊觎之心,要么是为人和善。
棒梗正是瞅准了,才会肆无忌惮的下手偷东西。
这次偷许大茂家的鸡,他也是冒了大险的,他知道许大茂这人不好惹,但架不住他馋啊,还有两个妹妹,也很长时间没有吃到过肉了。
棒梗回来的时候,二大爷还在痛心疾首的发表着演讲。
棒梗带着两个妹妹心虚的想要进屋,这时秦淮茹看见了三个孩子,她赶紧给棒梗使眼色,却被眼尖的庄自强发现了。
“棒梗!”
庄自强嗷嘹一嗓子,把正慷慨激昂的二大爷吓了一个激灵,“傻……何雨柱,你干什么?”
庄自强指着棒梗道:“这小子中午去我那后厨偷酱油。二大爷,你可是咱们厂里的老人儿,这事你管不管?”
庄自强当然不能当年就说出棒梗偷鸡的事,他选择了迂回策略,并且把这个问题抛给了惯爱拿着鸡毛当令箭的二大爷。
“我这说丢鸡的大事呢,你扯什么……”
二大爷刚想批评两句庄自强的打岔,然后他突然意识到了什么,过去一把抓过棒梗的手闻了闻,表情凝重起来,又掰开了棒梗的嘴。
“二大爷,你干什么?”秦淮茹焦急的想要拦住二大爷。
这时一个面相刁横的老太太冲了出来,“刘海中,你敢打我孙子?我跟你拼了!”
贾张氏声音尖利的叫嚣着,但是并没有如她所说跟二大爷拼了,而是躲在儿媳妇秦淮茹的身后。
“都别动!”二大爷一声厉喝,一张胖脸上的眯眯眼放着见猎心喜的目光。
“棒梗,你手上的鸡肉味和牙缝里的鸡肉是怎么回事?你小子今天要是不交代清楚,你妈、你奶奶也救不了你!”
二大爷半是威胁、半是审问,听得在场众人为之一愣。
什么意思?难道许大茂家的鸡是棒梗偷的?
众人议论纷纷。
秦淮茹眼见儿子偷鸡就要被做实,赶忙想辙,她的眼神在人群中四处扫荡,然后锁定了一个人。
心中想着平日里这个男人对她的好,秦淮茹心中笃定,然后张口说道:“二大爷,您可别瞎说。棒梗是吃了鸡肉不假,可那都是他柱儿叔给他的。”
“柱儿叔?”二大爷顺着秦淮茹手指的方向看过去。
庄自强一脸懵逼。
艹!
本想引个战,然后安心看戏。
居然引到了自己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