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若青忐忑不安地坐在车里,她不知道李菲菲在和那个男人打什么哑谜。
来自女人的直觉,她讨厌男人侵略性的下流目光。
接下来的事,刘若青的回忆如同再将伤疤揭开,只要一想起,就会疼得心尖发颤。
她被李菲菲卖给了陆樾森,卖了五十万,她都不知道,原来自己还这么值钱。
接下来的一个月,刘若青被关在陆樾森的别墅里供他玩弄取乐,那是一段暗无天日的日子。
刘若青从来不知道人性的恶会恶到那种程度。
陆樾森就是活脱脱的一个衣冠禽兽,等刘若青被他玩腻后,他决定将这个麻烦给处理掉。
陆樾森开了几个小时的车,找到一处杳无人烟的国道。
深夜,行李箱的齿轮声打破沉寂。
陆樾森将行李箱拖到河边,外周有大树遮掩,形成天生的隐秘之地。
他拉开拉链,踢了踢行李箱,蜷缩在里面的刘若青摔了下来,她浑身无力,甚至连抬头都做不到。
余光瞥过,她见男人手上掂量着手里的***。
月色映着刀光,森森寒意让刘若青目光瑟缩,她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全身却使不上半分力。
陆樾森饶有兴致地看着目露恐惧的年轻女人,锋利的刀尖抬起她的下巴,“刘若青,我还真有点舍不得下手呢……”
虽是这么说,但他的眼里却没有半分不舍。
刹那间,刘若青明白了陆樾森的意图。
“不要……不要……”刘若青摇着头,眼泪滴下来溅在刀身上。
陆樾森啧了声,嫌弃地擦拭刀身。
“不要……杀我,我不会……报警的……”刘若青的泪水就像来了阀了水龙头,怎么也止不住。
她才二十二岁,虽然经历了非人的折磨,但她并没有想死的念头,她要回去,她的家人还在等她。
刘若青的哀求并未让陆樾森有半分心软,他勾起唇,眸间有嗜血之意。
没有人知道,生得人模狗样的陆樾森其实是个虐待狂变态。
他从小就喜欢活物在自己手里被折磨得了无生息的可怜凄惨模样。
最初是猫狗,但这等畜生越来越不能满足他贪婪的嗜血之欲。
陆樾森慢慢将视线转移到人的身上。
刘若青不是第一个被他折磨的女人,但却是第一个被他玩了这么久的女人。
陆樾森喜欢刘若青静如兔子的乖巧,也爱她滑腻迷人的肌肤。
这一个月,他物尽其用,好好享受了一番刘若青年轻美好的胴体。
玩腻了,便该解决,正好满足自个的嗜血之欲。
陆樾森站起身,高举***,森冷的寒意从他的眼中蔓延至全脸。
“不要……不要……啊!”刘若青的叫声戛然而止。
飞溅的鲜血飚在陆樾森的脸上,称得他仿若鬼魅。
看着脖颈出咕噜噜冒着血的女尸,陆樾森啧了声,自言自语道:“看来力还使得不够大。”
死不瞑目的刘若青几乎头身分离,只剩一层薄薄的皮连接。
陆樾森残酷到令人胆寒的地步,杀人如同斩鱼,他没有一点害怕的意思,呼吸还渐渐急促起来,看起来兴奋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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