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放心了。”齐璟琛淡然起身打算离开:“太后好好歇息,气大伤身。”
“你存心气死哀家,如珂你瞧不上,也不必如此作践她!”
太后的厉声大骂让皇上微微转身,无‘波’的眼神深不可测:“人自贱而不自知,狗无耻偏还无畏,太后带回来的人,真真出挑。”
太后气喘不上几乎白眼一番晕过去,尤嬷嬷也顾不上皇帝的离开,又掐人中又请太医,寿安宫霎时间‘乱’了手脚。
皇上走后,宫‘女’急急忙忙进了一拨又出来一拨,就在那棱‘花’窗边避人处,正站着端着汤粥面‘色’惨白的如珂。
墙壁拐角走出一人,只见许汀兰手捧托盘,上边放着‘药’碗,棕褐‘色’的‘药’汁冒着白气。
见她出来,如珂脸‘色’更加难看,低头抬脚往屋走,不打算理会。
许汀兰却不放过她,绕步上前挡住她去路,声音略带沙沙的哑:“如珂姑娘久站,听了出好戏罢?”
“民‘女’不知许小主说甚,还请许小主让路,民‘女’给太后送粥。”如珂垂首。
许汀兰不理会如珂的话语,兀自道:“虽然当年本小主年纪尚小,但如珂姑娘的才情美名有所耳闻,如今被曾经的爱慕者弃之如敝履,可恼?可恨?”
如珂猛地抬头,微愠道:“许小主何苦掀人伤疤。”
“既然恼恨,那便去争啊。”许汀兰‘阴’森的目光如蛇毒,盯着如珂不错过她一丝表情变化:“还是那句话,本小主愿意帮你,你的道行不够看。”
如珂被讽的脸皮骤然生腾出恼怒的红:“既然许婕妤认定民‘女’无道行,何须三番四次游说,于你有何好处!”
许汀兰低声笑了,她挨近如珂身边,声音小而‘阴’:“本小主的好处你何须管,你只要知道事成了,曾经瞧不起你的男子离不得你、嘲讽的人仰视你、打压你的人畏惧你,何乐不为?”
森森气息在如珂耳边吹过,她绷紧身子,托碗的手用力抓紧,指节泛白。
“想明白了,到兰颐殿坐坐。”
冷宫的日子她刻在心底,让她落到今时境地之人,她必一一讨回来!许汀兰闻闻碗中浓郁‘药’香,‘露’出骇人一笑,与如珂擦肩而过。
转眼年底将至,皇后变得更加忙碌,早没心情召妃嫔们聊天说话,云绾容偷的清闲,窝在熙华宫养胎。
云绾容没忘记练习箭法,怕不沾弓手法又变得生硬。这可吓坏了含笑,娇娇柔柔的主子整日拿着凶猛利器,一不小心伤到孩子咋办!
含笑不淡定了,恨不得将弓箭藏起来。就连颇有经验的石嬷嬷见识了云昭仪彪悍的箭法,镇定如她也心肝儿颤,果断站到含笑阵营。
云绾容近些日子时不时犯困,含笑终于逮到理由收起弓箭,让主子多多休息。
晟儿不知道漂亮温柔的姨姨为什么最近老喜欢睡觉,就连软绵绵‘肉’乎乎的‘肉’松都不逗‘弄’了,他小小脑袋想起以前在石缝里掏出睡着的蛇,恍然大悟。
原来姨姨也要冬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