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身上,瞧她脸‘色’苍白的忍不住多看几眼。
扶桑却以为云昭仪憎怒她是被派去勾引皇帝的人,害怕云昭仪记恨她想夺宠,定有苦头她吃,惶恐间指尖微微发颤。
皇后最终冷冷站了起来:“如此的话本宫便走一趟,此时永福宫想来人多杂‘乱’,云昭仪可要先回熙华宫?”
皇上有多看我云昭仪,皇后清清楚楚。她没有撵走云绾容的意思,是怕那边‘乱’起会伤到她,到时不好跟皇上‘交’代。
扶桑却连忙道:“奴婢听闻贤妃已派人去熙华宫请昭仪娘娘,说此事与她相关。既然昭仪娘娘在此,不如同去?”
云绾容略感诧异,贤妃查到了什么,还专‘门’要她去?
永福宫里不止贤妃太后两人,敏修容许汀兰都来了,居于永福宫偏殿的余充媛和孙美人站得稍后,江充容则跪在中间。
见皇后到来,贤妃先叫人上茶,瞥了眼云昭仪小腹,又给她赐座,端的是主人家的派头。
皇后从面容狼狈的江充仪身上收回目光,平静道:“贤妃这是查清楚了?”
“对了人证,也拿到物证,只等皇后过来。若无差错,便可定罪了。”贤妃带了笑意,颇有扬眉吐气的意味。
皇后淡笑:“太后将此事全权‘交’与贤妃处理,也不必先问过本宫的话,照贤妃你原先打算行事即可。”
若真有心让她参与,岂会等到最后才叫她过来?既然前头与她无关,她还懒得掺和免得日后出差错贤妃推她头上。
两人说话夹着火‘花’,太后始终微阖双眼,慢慢转着手中檀木佛珠串,不曾开口。
“这官司是臣妾寻根问底掏出真相,为免以后有人翻案说臣妾冤枉了人,臣妾还是得将来龙去脉让她们再说一遍给皇后听。”贤妃倒不客气,指使宫人将罪奴全带上。
“江充容嫉妒云昭仪,得知云昭仪爱折梅‘插’瓶,偷偷派人在夜里往中景宫的梅‘花’了下‘药’。”贤妃指着左边两人:“这是人证。”
皇后面‘色’一紧:“何‘药’?”
“湘枝嘴巴紧不肯招供,不过有洒扫宫‘女’瞧见她有日悄悄往地底埋东西。她等人走了好奇扒开一看,隐约瞧见白‘色’粉末‘混’在泥里。”
贤妃示意,让身边宫‘女’将一人提溜了出来:“本宫将中景宫梅‘花’折下查证,因之前的‘药’粉渗进了梅‘花’,另外北风吹走的也不少。太医断定不了此‘药’名字,但查出有滑胎成分。”
皇后瞬间皱紧眉头。
贤妃又道:“却不料云昭仪折的梅‘花’是送去乾和宫的,江充容害怕云昭仪当着皇上的面出事,皇上会严查,所以停了‘药’。”
“但她不死心,打算纵凶火烧熙华宫,那叫术安的便是派去的人。”贤妃让人将管火油的太监带上:“皇后若有疑‘惑’尽管审问,这知情的人都找出来了。”
皇后问:“术安纵火不成,所以反被毁尸灭迹?”
“正是,还有梅‘花’里的‘药’也是他夜里化作以死哥哥行安模样偷偷下的。”贤妃冷笑道:“幕后黑手打的好主意,若有人不小心瞧见,还以为是行安的鬼魂,哪个不吓跑?就算被记住,术安干完事恢复原来模样,谁也找不到他。”
如此心计,当真‘阴’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