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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川,你能跟我说一句实话吗?”
马平川心头一震,已经预感是什么原因了,只能点点头。
窦纯燕随即质问:“你是不是私扣过晓梅的信?”
马平川一副黯然的口气:“你既然已经猜到了,还问我干什么?”
“你果然扣过她的信?看样子我们预料得不错。”
马平川沉吟道:“晓梅是不是又收到那个男人的信了?”
窦纯燕为了维护冯天祥,只能编造一个过程:“是的,晓梅正巧回来收到他的一封信,证明她之前对他有太多的误会。”
“难道他这次明说他其实没有女朋友了吗?”
窦纯燕心里一动:“难道他在信中说自己没有女朋友吗?”
马平川一声叹息:“唉,我早知道纸里包不住火,可实在舍不得放弃晓梅···这才···”
窦纯燕气得一跺脚:“你呀,简直是糊涂,就算在隐瞒真相的情况下占有了晓梅,就可以完全笼络住她的心吗?难道就可以阻止她了解真相吗?”
马平川事到如今,也无可辩解,把头深深一垂:“我错了。”
“唉,知道错了有什么用?你还是做好婚礼取消的心理准备吧。”
马平川一听,脸色惊骇地抬起了,稍一思索,便拔腿往屋里闯——
窦纯燕手疾眼快,一把抓住他的胳膊:“你要干什么?”
马平川不得不停下来,语气很是可怜:“我要跪求晓梅···求她千万不要取消婚礼···”
窦纯燕一副嗔怪的语气:“你是一个大男人,而且还是一个青年企业家,怎么能这样没出息?”
“纯燕,我是没有办法呀。你知道吗?我的爸妈今天下午从老家千里迢迢过来参加我的婚礼了。我妈心脏不好,不能经受任何刺激呀。”
窦纯燕浑身一颤:“什么,你把伯父伯母接过来了?”
“是呀,我是他们二老唯一的儿子,难道在大婚时不该请他们参加吗?”
窦纯燕急得狠狠甩开了他的胳膊:“哎呀,你真是捅了一个大篓子呀!”
马平川一声哀叹:“还不知这些呢,你知道明天还有谁参加我的婚礼吗?我在这些人面前更是输不起呀!”
窦纯燕一副惊疑的眼神瞪着他:“还有谁要参加你的婚礼?”
“唉,除了包括你姨夫在内的那些大领导之外,还有跟咱们公司合作的外商以及业内的同行们,咱们公司的所有员工更不用说了。为了这个婚礼,我早在十天前就开始准备了,并得到很多朋友们的帮助,婚礼现场就设在市政府礼堂呀。一旦取消了这个婚礼,岂止是我爸妈要被活活气死,就连我也会名声扫地呀。我···我真输不起呀!”
窦纯燕顿时惊呆了:“平川···,没想到你为了娶晓梅居然借用了市礼堂···搞了这么大一个场合···”
“唉,我···我就是怕委屈了晓梅,才要给她一个豪华的婚礼呀。”
窦纯燕鼻子一酸:“你对她真是用心良苦呀。”
马平川急得一边扳住她的肩膀:“纯燕···求求你帮帮我呀···假如婚礼取消了,我真的死定了···”
窦纯燕的双眼模糊了:“平川,你让我怎么帮你?”
“帮我好好求求晓梅吧。”
“唉,如果换做别的事情,我可以帮你求她。可这是关系到个人的感情呀。她···对那个男人用情实在太深了。你···你这是为难我呀。”
“纯燕,我更难呀。万一婚礼取消,我···我会万劫不复。”
“平川,求你不要这样悲观好不好?”
就在这个时候,郝晓梅的声音传过来:“平川,你就别为难纯燕姐了。”
马平川与窦纯燕同时惊愕地转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