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算,也不算。”
马平川一愣:“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小赵朗声道:“如果说它算,但并不是出于那个男人的初衷;如果说它不算,电报最后还是道出了祝福的字样。”
马平川顿时愣住了:“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最好不要跟我卖关子!”
小赵不敢怠慢,立即把舅舅口述的电报内容再向他重复一遍是,虽然个别语句有出入,但基本意思没变。
马平川顿时惊呆了,没有料到自己的私心居然令那位解放军在演习中发生严重的是事故。
小赵一听电话另一端沉默了,便动情地表示:“马总,请原谅我没能阻止那封电报,因为我和我舅根本做不到。因为那是一封可能改变那位受伤的解放军命运的电报呀。我们谁都不愿意做人家的罪人!”
马平川意识到这位属下对自己的行为有些不齿,但也顾不上恼羞成怒,因为他觉得那个情敌的出事跟自己之前的行为有密切的关系,自己的良心深受责备。他黯然放下话筒,陷入了深深的思索
自己该怎么办?
马平川想到这个问题时,又联想到郝晓梅收到这样的电报会是什么态度,她当得知自己挂念的男人可能变成一个废人了,到底是选择嫁给自己呢,还是会坚定地选择对方呢?
可惜,他是清楚她是一个什么样的女孩,让自己的侥幸的心理顷刻之间崩溃离析。他最终痛苦地做出抉择——去面对她!
这个时候,已经过了婚礼时间,他无暇考虑那位司仪到底怎样帮自己周旋,现在一心想再去做一番尝试,希望奇迹能够发生。
当他再次出现在刘家的门外时,居然发生那扇木门是虚掩的,到底里面发生什么情况?
他忐忑地推门而入——
外屋只有窦纯燕一个人,好像是听到外面的动静专程从里屋奔出来,一看到他,顿时双眼湿润,失声叫一声:“平川!”
马平川心头一震:“晓梅呢?”
“她”窦纯燕无奈地回头瞥一眼里屋。
“她怎么了?”
“她在收拾东西。”
“收拾东西,她想要干什么?”
“她已经收到电报了,但却是那个男人部队发来的,那个男人出事了,她要去部队探望。”
马平川了解郝晓梅的为人,知道阻止不住她去部队,但痛苦地质疑:“她现在要走吗?”
“是呀,她一获悉那个男人出事了,就像丢了魂似的,我再三说劝阻也没有用。”
马平川凝视一眼眼圈泛红的窦纯燕,不由黯然叹口气,正想步入那间里屋,但郝晓梅已经提着一个简单的包囊出来了。
他这时再仔细打量她,那双大眼睛已经完全红肿了,看到他只是没精打采地对视一眼,只好硬着头皮表示:“晓梅,你要去探望他,我并不反对,但今天不是时候呀。”
郝晓梅的表情是痛苦万状:“我现在恨不得立即见到他可你却说今天不是时候”
“晓梅,既然他已经那样了,你就算早一点过去,也无济于事呀。再说,今天可是你我大喜的日子呀!”
“平川亏你还说得出来还以为我会跟你拜堂成亲吗?”
“晓梅,我知道对不起你,但求你给我一个机会吧。我会”
“我知道你现在骑虎难下,但考虑过人家刘大哥吗?他要是好不了,我还能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