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低沉地说,“安初夏,我现在不追究你怀上我的孩子的用心,但是,你给我听清楚了。我是孩子的亲爹,你没有权利剥夺我抚养孩子的权利,而我,我也不允许你带着孩子逃离我的视线,如论你找谁当帮手,那都是没用的。”
“……你刚才偷听我和舒新讲话?”安初夏皱了皱眉。
“偷听?我至于吗?”
南宫萧麟不屑地冷嗤一声,刚才的房门打开着,而他也光明正大地站在门口,算得上偷听吗?
是她沉浸在和舒新说话的思绪里没有注意到他而已,怪谁?
大手倏然捏上了安初夏的下颚,“女人,我警告你,以后离舒新远一点儿。别给我沾花惹草。”
安初夏的秀眉一条,讽刺道,“给你沾花惹草?嗤,总裁大人,你该不会是醋了吧?”
笑话,她都没管他和唐心的事,凭什么他来交涉她交友?
“醋?”南宫萧麟也笑了。
他笑得邪魅不羁,“安初夏,你有那本事让我醋吗?告诉你,本少爷活了二十几个年头,还从来就不知道醋的滋味。”
“哦,难怪你身上的病菌那么重,原来是差醋来消毒了。”
安初夏挑衅地弯起唇角,眼里是浓浓的不屑。
很好,她又能说话嘲讽他了!
这是在安正理离世之前的安初夏,桀骜不驯!而他最喜欢的也就是当时那个会和他拌嘴的女人。
南宫萧麟满意地挑起浓密的剑眉,不怒反笑,“哈哈哈,豆芽菜,欢迎你回来。”
“……”
“你知道吗?我就喜欢你牙尖嘴利的样子,而这段时间的你太反常了。”反常得让他忍不住怀念从前的安初夏。
安初夏没想到他会这么说,结结实实地愣在了原地,怔怔地看着眼前妖冶帅气的男人。
他眼底的笑意是名为“宠溺”吗?
怎么可能?
“累了吗?”暧昧的呼吸氤氲在她的耳伴,倏然,两瓣温热的薄唇附上了她那娇嫩的唇瓣,这个吻来得猝不及防。
可天知道,南宫萧麟早就对她的红唇虎视眈眈了。
哦不,他虎视眈眈地不只是她的薄唇而已,还有……她的身,她的心。
打从看清楚自己的内心那一刻,他的身体地她是越发的没有免疫力了。
就如同现在,虽然只是一个浅浅的,称得上绅士的吻,可是,他的下腹已经滚烫如铁。
唉,他真的对她食髓知味了!
南宫萧麟在心底低叹一声,怕再深吻下去会引火烧身,茫茫抽离身子。
安初夏完全没有想过南宫萧麟会吻他,怔了怔之后才反应过来,正要推开他的时候,他却自觉地挪开了唇瓣,她死死地盯着南宫萧麟笑得妩媚的眼睛,冷声警告,“南宫萧麟,请你自重一点。”
“嗤,我要是自重的话,你的宝宝从哪里来?”
南宫萧麟邪魅地摸着唇瓣,意犹未尽地挑衅。
安初夏的脸一下子窜红,她又气又恼。
气的是当时自己瞎了眼,偏偏选择要他的精子。
恼的是她竟然在这一刻还承认这个男人邪魅的模样该死的有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