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初夏“怕怕”地咬着下唇,就在鞭子打落在她身上的时候,她在心里低咒了一声,妈的,今天为了演戏,她真的是豁出去了。
为了打消默克及一屋子扛着枪的讨厌鬼对她的戒备,安初夏并没有反抗。
长长的鞭子落到了她的身上,那是火辣辣的疼。
她尖叫了起来,美眸含泪,那模样我见犹怜。
默克一下又一下地挥动着手中的长鞭,享受着女人尖叫的快感:“哈哈哈……叫啊!你叫啊!叫大声点……”
女人凄厉的叫声刺激着一屋子人的神经线,默克笑得阴邪,他那些手下也笑得畅快。
南宫轩缩着脖子猫在一旁,鞭子每在安初夏身子抽一回,他的身子也跟着抖一抖。
不一会儿,安初夏身上的雪纺衫被鞭打出了一个个窟窿,白花花含着血丝的肌肤在黑色的雪纺下若隐若现,仿若盛开的雪莲。
多日没碰女人的默克按奈不住的咽了咽口水,目光直勾勾地落在女人胸前那两团犹抱琵琶半遮面的肉肉上。
这样若隐若现的视觉效应可比女人全裸在他面前更具诱惑。
手中的长鞭一甩,他摸了一把嘴边的口水,吸气:“南宫小子还真是艳福不浅啊!”
安初夏心中狂呕。
就在男人终于按奈不住将她拥抱在怀里的时候,突然,她从胸前摸出了一把娇小的手枪,悄悄地抵在男人的胯下,“别动。”
默克的身子陡然一僵。
“不要动,如果你还不想死的话,给我笑,继续放荡地笑。”
安初夏的红唇附在男人的肥耳朵上,声音轻轻柔柔,犹如对情人的呢喃。
“孱弱”的身子紧紧贴着默克的身体,挡住了他人的视线。
她的表情很无辜,像狂风骤雨中无助的小花,“柔弱”地趴在默克的耳边说话。
别人只以为默克有女人投怀送抱,心里各种羡慕嫉妒恨,哪知道情势已经在刚才的一拉一抱间大逆转了。
默克僵硬着身子不动也不笑,如老鹰般锐利的眸子闪烁着令人心悸的光芒。
安初夏委屈地嘟起红唇,嗲声说道:“哎呀,你不要这样嘛。你这样会吓到人家的!”
说话间,男人跨前的拉链给解开,黑枪钻入,冰凉紧贴着男人的灼热。
某个小家伙瞬间蔫了,耷拉地垂了下去。
安初夏在心中冷笑,表情无辜惹人怜:“哎呀,你好坏啊!人家害羞嘛,上楼去好不好?”
也不管默克有多不合作,她的枪往上一顶,半推着默克往楼梯口撤去……
……
昏暗的房间里,窗帘被拉得严严实实的,挡住了窗外的光与热,屋内的冷气开得非常低。
打开门走进来的人有一点恍惚,差点就要以为这屋子是与世隔绝的,正处于冬天的黑夜呢。
里萨搓了搓发冷的手臂,走到长沙发前,对躺在沙发上不知是在神游还是在假寐的萧晏说:“老板,有消息说,默克抓走了安初夏。”
“什么?”
躺在长沙发上的萧晏像被打了鸡血,猛的从沙发上弹坐了起来。黑暗中,看不清他眸底的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