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可怜的风清歌还是没清醒不过,“它们正是‘镇龙山教导二处’的意思。”
“阁下果然就是名牌大学生中的名牌大学生。”围裙大叔简直是太欣赏风清歌了。
“咦?”风清歌忽然就睁开了眼睛,然后翻来覆去地着玉牌,并渐渐有冷汗在后背渗出。
“怎么了?”围裙大叔明显是在关心风清歌,“你貌似不妥,是出了什么事吗?”
“没事。”风清歌语气平淡,脸色刷白,忽然就从兜里掏出又一张银票啪在大叔的面前。
“这,这是什么意思?”围裙大叔目瞪口呆地着身前的银票,足额一百两整。
“刚才少给了一张银票。”风清歌很镇静的说,“现在补回来。”
“不对呀。”围裙大叔简直惊讶极了,“刚才明明说好的就是二百两,怎么就少给了一张呢?”
“大哥,您绝对就是记错了。”风清歌非常肯定,“刚才明明说好的就是三百两!”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围裙大叔仔细地回想着,“我们刚才明明就是以二百两成交的。”
“绝对就是三百两。”风清歌胸有成竹,“大哥您若是不信,我们可以重新喊一次价。”
“那也行。”围裙大叔盛情难却,只好还原现场,“我记得,我第一次喊的价位是五百两。”
“没错。”风清歌点点头,“您出价五百两,我跟着就出价一百两了。”
“然后,我第二次是出价四百两。”围裙大叔还在拼命地回想着。
“没错。”风清歌再次点头,“您出价四百两,我跟着就出价二百两了。”
“哦?!”围裙大叔现在有些乱了,“好像第三次,我们直接就各退一步成交了。”
“没错。”风清歌欣慰极了,“四百两退一步就是三百两,二百两进一步也是三百两。”
“所以,我们确实就是以三百两成交的?”围裙大叔现在清醒了。
“当然就是当然的当然。”风清歌简直太确定了,“大哥,财不可露眼,银票还请及时收好。”
“对极。”围裙大叔马上就拿起银票,同时又提醒了,“对了,玉牌的正面右下角好像还有俩字。”
“哇叉!”风清歌被吓得全身激凸,赶紧再用玉指使劲去摸,于是他马上就摸到了“主任”两字。
“阁下可摸出了那两字是什么了吗?”围裙大叔再次悠悠悠悠地问了起来。
“字太小,没摸出。”风清歌的后背已经全湿,但他还是很镇定地又掏出一张银票啪在桌上。
“大哥,您这是啥子意思?”眼前又出现一张足额一百两整的银票,围裙大叔于是当场就震惊了。
“小弟刚刚又想了起来,我还是少给了一张银票。”风清歌很是坚强地镇定着,就是双腿很颤。
“不可能吧?”围裙大叔直接郁闷了,“我们不是刚刚才还原了喊价现场吗?”
“刚才我们还原错了。”风清歌非常坚强的说,“您若是不信,我们可以再还原一次。”
“那……好呗。”围裙大叔很善良地又回忆了起来,“第一次,我喊五百两。”
“你喊五百两,跟着我就喊三百两。”风清歌马上就答道。
“然后,我喊了四百两。”围裙大叔迷茫着跟着说。
“成交!就四百两!”风清歌暴然拍桌,一锤定音,接着温温柔柔,“大哥,您没错吧?”
“咦?”围裙大叔有些凌乱,“好像,似乎,仿佛,没错!”
“所以我很抱歉。”风清歌热情地把银票推到大叔的眼皮底下,“财不可露眼,还请及时收好。”
“没错没错。”围裙大叔恢复清醒,赶紧就又将银票收了起来。
“对了大哥,这玉牌也请您收好。”风清歌忽然就将玉牌也放到大叔的眼皮底下。
“丫?”围裙大叔这次是彻底震惊了,“我怎能收回玉牌呢?这,这可是借贷之间的抵押品啊!”
“没事。”风清歌非常大方,“不就是一点小钱嘛,何须抵押?我绝对就是相信大哥的人品。”
“这……不好吧?”围裙大叔受宠若惊,“人品归人品,银子归银子,这算两码事吧?”
“对我而言,就是一码事!”风清歌义薄云天,“那点钱我直接就借您了,啥时候还都行。”
“真的?”围裙大叔瞬间就感动了,“真的啥时候还都行?”
“绝对就是绝对的当然。”风清歌狠狠地擂着胸脯,“您要是不还,也行!”
“不还也行?”围裙大叔简直就想哭,“这,这怎么就可以呢?”
“在家靠父母,出外靠朋友。”风清歌把胸脯擂动震天响,“您这兄弟,我直接就交定了!”
“这,会不会太……随便了吧?”围裙大叔虎目噙泪。
“这怎么就随便了?”风清歌当场就怒了,“人在江湖,兄弟二字就是有钱也买不到!哼!”
“大哥,是我错了。”围裙大叔直接就被风清歌的冲天豪气给轰趴了。
“别叫我大哥,叫我兄弟!”风清歌火辣辣地着围裙大叔。
“兄弟!”面对顶天立地的风清歌,围裙大叔当场就是一声嚎叫,泪流满面。
“兄弟!”风清歌马上也嚎了起来,并紧紧紧紧地握住大叔的手,一起流泪满面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