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天客栈开个会。”
胡思思玉指一勾,直接勾中他的下巴,那把他勾到眼前,鼻尖碰鼻尖,语中带嗲,“哀家知道你要回去开会,所以才想把事儿给赶紧办了。”冬二主任战战兢兢,“实不相瞒,那个会很高级很重要,事关三界大事,所以本王务必以最饱满的jing气神去参加。”胡思思顿时黯然,“这样啊,那就……”
冬二主任刹时间飘了到门口,大气挥手,“那就目送吧。”胡思思柳眉倒竖,拍案而起,“跪下。”冬二主任马上跪下,还主动用双手揪住耳朵,对圣意洞彻的很。胡思思金刀大马地走来,伸出手指就要揪,却发现敌人抢先占了阵地,于是只好瞅他鼻子,然后恨铁不成钢,“哀家本想减免次数,谁知……”
冬二主任哈巴狗这般喘气,小心挣扎,“但本王真要赶回去开会,教头们都在啊。”胡思思一把将他推倒在地,利索骑在他腰下,双腿夹烈马一样把他夹紧,圆瞪双眸,“老娘信你才怪,本想着把你之前欠的次数给免了,谁知你不知好歹,看老娘今晚怎么收拾你……哎呦喂,别以为哭老娘就会心软。”
冬二主任梨花带雨,苦苦哀求,“大王饶命啊。”胡思思野火烧身,那里管他哀鸿遍野,直接两爪子伸出,一边泼妇般撕扯着他的衣裳,一边狠狠叫嚣,“你倒是赶紧挣扎啊,别以为像条咸鱼就会放过你,老娘最近嘴淡,就好这口……哎哟喂,你这小浪蹄子还真挣扎了,有种就狂野奔放一些啊呸。”
冬二主任一边小家碧玉地挣扎,一边眼泪汪汪,“大王您一定要像怜惜娇花一样怜惜哀家啊。”胡思思双目赤红,全身滚烫,如同一只发情的公狮扑倒了一头母狮,哦不,母狮扑倒了公狮,饥渴的很,“放心,本大王肯定会大力地,痛快地,持久地怜惜你的……哎哟我就呸了,你丫居然敢提前呻吟。”
冬二主任一边配合着扮好自己的角se,恰到好处地挣扎和求饶,一边莫名其妙,心想我堂堂一个大男人怎么可能会提前呻吟。胡思思秀发凌乱,脖颈粗红,饥渴难耐做着多线程任务,一手扒姘头衣裳,一手扒自己衣裳,两腿驯服着臀下的挣扎,还有空叫嚣,“你就是叫破天,老娘也不会放过你。”
冬二主任终于忍不住抓个空隙,弱弱开口问,“哀家怎敢抢了大王的风头,提前呻吟?”
胡思思烈火燎原,吭哧吭哧,喘着粗气,抽空一个巴掌就扇了过去,“二大爷的你还狡辩,听听,你仔细听听,你小嘴里的呻吟是有多饥渴,多狂野,多奔放,聋子都能听到。”冬二主任一头雾水,一边抽动耳根听,一边自动自觉地把右脸给凑上。果然,胡思思又一巴掌扇来,于是掌印成双成对了。
冬二主任忽然一个鲤鱼打挺,抱着胡思思就站起来,脸se严峻,对着楼上仔细听。无尾熊一般挂在姘头胸前的胡思思,这时也终于是发现不对了,忍不住抱得更紧,也跟着抬耳对着楼上听。房中此时无人出声,但呻吟依旧。阵阵呻吟声,正是从楼上传来。冬二主任和胡思思诧异对望,夺门而出。
夺门而出,夺门而进。
刚一撞开房门,两人便看到胡媚娘跌到地上,四处翻滚,痛苦呻吟,似乎中毒,又似乎伤势这才爆发。冬二主任当机立断,凌虚连连弹指,封住了她身上的几处大穴,这才缓住了她的痛苦。胡思思早已扑上去,手足无措地抱住胡媚娘,竟发现她周身滚烫如火,于是只能惊慌失措地看着自己的男人。
冬二主任剑眉紧锁,跨步上去,伸指搭住胡媚娘的脉门,细细切脉,发现她的气劲紊乱,经络失序,神府震荡,却又不似中毒,亦不像是伤势发作,心中不由也没了主意。待到他收回手指,胡思思这才敢问,“姐姐怎样了?”冬二主任敛眉沉思,半响才无奈答道,“她的脉象很怪,难以诊断。”
胡思思大惊失se,“连你也诊断不出,姐姐莫不是……种了那妖尼的妖法?”
冬二主任双手负背,低头在房中来回踱步,双眉越来越沉,自言自语,“按说那人参果的药力醇和,不温不火,吃再多也不会有事,应该不是它的问题。弥勒宗功法邪魅,那妖尼心机极深,莫非真是她在你姐体内下了什么古怪禁制……”他最终抬头长叹,“罢了罢了,我还是带去给初九教头诊断吧。”
胡思思忍不住着急,“初九教头能救我姐?”
冬二主任徐徐点头,“镇龙教头就属他医术最为jing湛,事不宜迟,我马上带你姐去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