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郡王愕然:“不知虢先生与沈殊有何冤仇?”
虢先生不答,只是冷笑不语。
诚郡王心思转念的极快,此人虽然不知底细,但最大的好处就是与沈殊有仇,又是武林中人,对沈殊的一些手段所知甚多,如果能将此人归于翼下,真可谓如虎添翼。
他更加将姿态放低,躬身说道:“虢先生心思通彻,学贯古今,不知可愿意做小王的幕僚?只要虢先生提出来的要求,在小王力所能及的范围内,小王一定全部办到。”
虢先生垂眸森然而笑,“我想要的东西,你没有......”
诚郡王眉尖一耸,正想辩驳,虢先生淡声说道:“别的不需要,只要等你功成名就,登上那把龙椅之时,你把沈殊交给我处置,就好。”
这种没本的买卖诚郡王自然一口应承下来,他若真能等到那一日,其他人的死活,又与他何干?
末了,诚郡王才又问道:“既然按照虢先生所说,那么这件事情就成了无头案?本王先头已经对沈殊说了,如果查不出来,将要削爵罚俸,难道真要让本王削爵罚俸不成?”
虢先生冷笑:“你是皇叔,又是钦命辅政大臣,谁还敢真削了你的爵位?顶多罚你点银子罢了。难不成,王爷还心疼这点散碎银子?”
诚郡王脸色一红,连忙否认了。三日后,在早朝上诚郡王请罪没有抓到真凶,请皇帝责罚。
皇甫瑾瑜自然不会真罚他,反而宽慰了几句,只罚了诚郡王一年的俸禄。
虽说朝堂上诚郡王又被沈党的人言语刺了几句,他却就跟没听见一样,此事就此揭过。
时间一日日的过去,皇甫瑾瑜虽说也发了旨意让去彻查陈有施的死因,但是人人都知道,不过是做个面子活罢了,谁也没有当真。随着时间推移,也就不了了之。
天气一天冷似一天,李元享和那几个男孩子日日都在校场跟着薛晚灯习武,从开始每日回来累到瘫倒在床上,动也不想动,只想呼呼大睡,再到渐渐习惯这样的节奏,转眼间就过了一个月。
一个月的锻炼,使得这几个男孩子似乎又拔高了不少,个个脸色红润,看上去龙精虎猛的。
今天便是考核的日子,又是休沐日,皇甫瑾瑜不用早早的起床上朝,就踏踏实实的睡了一个懒觉。
考核是放在午时初,此时阳光甚好,又不太冷,按皇甫瑾瑜的理解,这个时辰,最适合沈殊出没。
经过了这一个月,才让他知道,沈殊有多么怕冷。从十一月份起,应着沈相大人的要求,原本只有四个火盆的议事大殿,硬是被他改成了八个。
搞得很多大臣们一进入大殿就直报怨,真是太热了。
沈殊仿佛没有如此觉得,甚至让人在他的脚边也放了一个火盆,皇甫瑾瑜总是坏心的想着,小心哪天火盆把沈殊的官袍点燃了,吓得他满殿乱窜,才有趣呢!
只可惜这只是皇甫瑾瑜一厢情愿的想法而已,至今为止,不得实现。
果然当众人都到齐了的时候,沈殊披了厚厚的紫貂大氅才慢吞吞的走来。
别人的脸是越冷则被冻得越红,沈殊的脸颊却是越冷则越白。
皇甫瑾瑜冷眼瞧着,沈殊那张巴掌大的脸蛋,此时已经白的快成透明的了。
他纳闷的抬头看了看头顶晒得暖洋洋的太阳,不至于冷成这幅模样了吧?
再看薛晚灯和李元享那几个,刚打了一趟拳热身回来,身上脱得就只剩下夹衣了。
沈殊来到众人跟前,先朝皇甫瑾瑜见了礼,方才对着薛晚灯几人说道:“今天是第一次考核,你们如今是六个人,等一阵考核完毕,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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