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这家伙大舌头,把不该说的事情都给说出来了。
于是乎徐昊招呼两人在沙窝塘住下,同时买了些水边的妇女捞出来的海货,又去沽了些村酿,一行人就这么吃喝到深夜。
虽说这荤酒档次不高,也没有上档次的菜肴,但靠近内海,普通的鱼虾蟹却管够!尤其那种肉少壳多的蟹子最丰富,几乎像不要钱一样堆在面前。
“尽管放开了吃,这玩意捕捞出来半天功夫就臭了,根本运不到远处,算是本地的特产,你们可千万别客气呀!”
徐昊一边说着,一边将这些小螃蟹下锅,导入料酒,香料不断翻炒,不一会就香气四溢,勾的秋生文才食指大动,再加上九叔不在,没人监督的关系,两人更是吃的是满嘴流油,宴会持续到深夜都没结束。
这个时候,文才有些耐不住了,由于是徐昊请客,他已经连喝了几十杯酒,此刻膀胱涨的难受,于是站起身来朝外走去,准备找个地方小解。
“喂,文才,你不会是想逃了吧!”秋生醉醺醺的说道:“说好的血战到底,这才到哪呢!”
“就凭你?也想打赢我文少?”文才口不择言的狂道:“待我回来,就要你好看!”
说罢就颤颤巍巍朝外走去。
“厕所在屋子后面!操场的左边1”徐昊指了指方向,他是小队长,有自己单独的房间,但厕所澡堂却是公用的。
“放心,我自有分寸!”文才嘴里嘟囔着。
“千万别随地大小便啊!我现在可是管这的人,扰乱本地卫生,我是有权利没收你的作案工具!”徐昊用手做了个剪刀的姿势。
“去死吧!”文才骂了一句,就离开了屋子,晃晃悠悠去找厕所了。
话说文才醉醺醺出去绕了一圈,早就歪歪扭扭搞错了方向,非但没有找到厕所,反而来到一段土路上。
“咦....说好的屋后,怎么会找不到了呢?”文才瞪着睡眼吐槽道。
但无奈实在憋不住了,眼见周围没人,立刻慌不择路找了个地方准备放水。
“阿昊这家伙真是的,才当个小队长,就跟我摆谱!”文才一边放水,一边嘟囔道:“现在的保安队管的那么宽吗?连在哪里撒尿,都要插手,简直....绝了!”
谁知话才出口,却听见身后有个老翁,语气不善的说道:
“知道人家为什么要你别随地乱撒尿吗?”
“做咩?”
“其实这个营房,当初是建在乱葬岗上的,现在这里许多角落,还有骨灰探子丢在那里,那人是怕你乱撒尿,招惹了不该招惹的东西....”
听到这话,文才哈哈笑道:
“哈哈哈,那就不奇怪了,保安队那个阿威最是贪钱,搞不好建营房的钱,早被那混蛋贪污了,于是就选了这么个破地方...”
说到这里,文才突然打了个哆嗦,想起了一件事来,他们喝酒已经到了深夜,寻常百姓也早就休息,那么此刻在他身边唠叨的老头,又会是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