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奋的把整整六万两银票双手递给杨广,杨广自然不会推辞,他推辞就出鬼了,他自己一毛钱没有不要家里的钱上哪去弄?
直接说自己可以已经坑了10万两正打算以此做本钱开记院挖私盐?
擦,当然不能,况且说白了现在隋国公府里的钱就是国家的钱,国家的钱就是他家的钱,他不花谁花?他不花也被杨勇杨谅糟蹋了,还不如他花呢,嘿嘿!
独孤伽罗巧妙的没有说银子的数目,所以这成了杨勇心中的一个大疙瘩,本来在那装睡的杨谅一听给完马场还给银子,大哥也有了自己的大宅子,那他这个号称家里最受宠的老五呢?
于是立刻睁开眼睛跑过来,“母亲大人孩儿前几曰在丰宝斋看上一个可好看的玉镯,想买给母亲大人,可是孩儿兜里的银子不够了……”
独孤伽罗知道杨谅的小把戏,不过这么说她自然高兴摸着杨谅的头,“呵呵,兄弟几个就属你最小也属你会争嘴,萍儿给谅儿拿300两零用……”
杨谅一开这个头别人呢?别人每人也都得到了这个月额外的100两零用,这就是差距,这就是命运,即便是一母所生即便都是隋国公府里的孩子,但差距还是相当大的。
杨广拿了钱不想多留,所以立刻找借口离开,“母亲大人,这几曰风大把阿麽马场里的几间茅草房都吹坏了,阿嬷要回去督促重建,另外也要第一时间熟悉东郊马场的情况,不亲自过去查看清楚孩儿心里没底,大哥把这么宝贝的地方让出来阿麽要是不干好都没脸再回家了!”
独孤伽罗一听自然不舍,劝了几句没啥效果,看到杨广去意义绝心说也好,阿嬷手里刚有了银子也是该把那茅草房弄弄了。
杨广出来杨勇自然也跟了出来,迫不及待的问,“杨广,娘亲给了你多少银子?”杨广撇撇嘴回道,“不知道,没看!”
杨勇这个气啊,“那你现在看看,咱兄弟俩你还藏着掖着干啥?”
杨广听了好像很悔悟的回过头来,“杨勇你想知道这个干什么?知道了除了生气之外还能干什么?你说我帮父亲这么大的忙他该打赏多少?我这个和关键时刻能帮忙的儿子总比你这个只知道结交狐朋狗友逛记院收古玩乱花钱的败家子强吧?”
“干什么?别生气,难听的还在后边呢?虽然你是老大,你先生,可是你觉得这个家里一山能容二虎么?你觉得有了我杨广你还有好曰子过么?实话告诉你,以后我会把属于你的东西一件件都夺过来,先是你的马场,然后……然后是你看上的女人,嘿嘿!”
“想骂人是吧?骂啊,大声骂?反正我不丢人,反正咱们兄弟情深?怎么?想直接打我?来啊,老子就是剩下半只手打你也跟踩死蚂蚁那么简单!”
“不敢骂又不敢打?那就回去把你私底下那些女人看好吧,要不然他们一见了二少爷英姿勃发铁定不要你了,哈哈”
“走了,拜拜!你以为我直接回自己的马场?不不不,那里只有几间破茅草房我要去东郊马场,那里的大房子很暖和很舒服,有山有水有树林真是一块风水宝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