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己诏一出,整个齐国都纷纷沉浸在一种哀痛之中。然而尚书房内,玉玺之上的齐国国运却增加了一成有余。
郭志昌看着那玉玺之上的国运,却哈哈大笑,他知道郭照的镇国诗词和自己的罪己诏让齐国的国运增加一成,若是以后自己励精图治,关心万民疾苦,齐国定能问鼎天荒强国之列。
站起身来,郭照朝着皇宫的方向深深的看了一眼,“父皇,您是明君,此番齐国国运增加一成有余,强国已经不是梦了。”
虽然心里敬佩,但是一想到那个疼爱自己的父皇竟然折损了十年的寿命,郭照不禁心中一痛,接着心里升起了一股难言的落寞之感。这就是皇家,虽然享尽了荣华富贵,却是失去了太多的东西。
“梓竹,今天我还有事儿,便不陪你了。”朝着周梓竹歉意的说了一句,郭照便拎着鞋子,一个人孤单的走了。
痴痴的看着郭照落寞的背影,周梓竹不禁觉得心中一痛。眼前这个只留下一个孤单的背影的人,是那个诗成镇国的九皇子么,是那个连爷爷都赞叹有加的燕王么,是刚才和自己谈笑风生的才子么,一时间周梓竹忽然感觉自己的视线有些模糊。
呆呆的看着郭照离开,那些刚才还叫嚣的极为响亮的才子佳人如今却没有一人发出声音,更没有一丝敢说郭照无礼。如果说他们以前可以嘲笑郭照不懂才学,那么从郭照做出镇国诗词的那一刹那开始,他们以前所有的光环就黯然失色了。如果郭照都是没有才识,那么他们有算是什么?目不识丁?还是其他的?
总之,这个田地里那个孤单落寞的身影,好像忽然给人一种与世隔绝的感觉,叫人不敢直视,因为那是写出镇国诗词的大才。
田野间,白世楠面露惊愕的望着郭照的背影,再看看那个脸上流露出心痛之意的周梓竹,原本脸色浮起的醋意也陡然间被一种复杂的情感替代,最后白世楠的嘴角定格了一抹舒心的笑容。他,白世楠,是齐国七秀,能征服他的只有才学,他会为情迷惑一时,却不会为情糊涂一世。
此时与齐国不同,晋国一处堪比皇宫的府邸内,一个满头银发看起来十分和蔼的老人慢慢睁开自己的眼睛。和蔼的目光一刹那间变得犀利又恢复,仍旧是那副云淡风轻的模样。“想不到齐国竟然有此等才学的人,竟然能写出一首镇国农诗。那郭志昌也是一副明君仪态,本来这几年齐国就在他的治理下有声有色,他却人能颁布罪己诏,这份魄力更是有当年晋帝的架势。这一下齐国的国运一下提到了八成半,这可已经堪比秦蜀了,若是这几年齐国在修生养息,那距离齐国称霸的日子也就不远了。”
仔细的纷纷这齐国的局势,那个老人仿佛看到了齐国发生的所有态势,若是有人知道这老人一定会惊呼,这老人就是晋国唯一一位杂家半圣吕晋子。在天荒大陆只有到达了半圣文位才可以称之为子,而这老人便称呼自己为吕晋子。
“呵呵,再想想我晋国那个只知道玩耍的小皇帝,这一比我晋国的未来还真是有些坎坷,不如我走一步险棋将这天下大势搞得再浑一点儿,这大陆乱了这么久,也是时候太平了。”说着那吕晋子淡淡的一笑,到达了他这一步,每一步棋都不再是为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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