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转移,看到的是令人震撼的场面。
地面尘土飞扬,一尺宽半丈深的划痕随处可见。纵横交错,狰狞的展现给现场观众。铺洒的红色血滴赋予一种炫丽色彩,高贵而不失单调。
目光回转,一只三尺长的大狗躺卧在地面,尾巴蔫搭搭的在尘土中安静守候,等待主人的召唤。嘴巴大张,气流回旋,唾液从舌头滴落,肚子收缩急促,深深的血槽显露出来,毛发被染透,里面的血肉清晰可见。双眼无神,目无瞧距的直视前方。
与其对面,脖颈套着一个锯齿状项圈、通体遍布全身的黄色毛发大狗,四肢着地,尾巴一甩一甩的,卖弄不已。躯体也比对面的狼狗大了一圈,背上一四五岁孩童手持大戟,斜伸指地,目视对方。风一吹,头上乌黑密集的头发飘扬涌动,衣衫似宽大般的猎猎作响。若不是身躯明显还没发育,定要赞叹一个威风凛凛。
众人似还在震惊于这一场面时,人影飘动,嗖的一声,管家就已站在狼狗身旁。蹲下,往怀里一摸,将一瓷瓶拿了起来。拔塞弄开,洒了一些灰黑粉末在狼狗那狰狞恐怖的肚皮血槽处。随后再掏了一枚药丸进狗嘴,渐渐站直。
“好、好、好。想不到小小年纪能有如此战意与勇猛。你是哪个村落之人。”管家眼神平淡的看着孩童,出口道。
大周村村长憨天匆匆地跑了过来,站在孩童前方。拱手示意,道:“禀明大管家,小儿是我大周村的儿郎,年幼不懂事,伤害到了令犬实在抱歉至极。”憨天害怕剑派之人怪罪,需知如此勇武的狼狗,想必是精心培养照料,花费了不少资源与人力物力。随后回头瞪了眼自个的孙子,小声嘱咐几句。
孩童撇了撇嘴,转过头来,不搭理他。
“呵呵,无需紧张。先前早已说明,甭管其他,成王败寇。败了只是自己能力不足,我只是好奇他如此小的年纪武力已有我门派精锐弟子之姿了。”管家手摸了摸下巴一小撮的胡渣滓,对孩童的别扭不已为然,只道孩童心性,眼中欢喜跃然脸上。
憨天见他真的只是爱才之心起,而且一大人也不会与小孩斤斤计较,反而会对他如此的壮举感到欣喜不已。放下心来,缓缓道来:“我这孙儿从小就喜欢打打杀杀,一岁不到就喜欢触碰那些兵器,嚷嚷爷爷、爷爷的,随后我一时兴起,就把一尺长的木棍给他自个玩去。把周围邻居的孩童打的哇哇大哭,那时每天他就对着大棍玩个不停,两岁左右就舞的有模有样。他爸是个浪子,留下孩子就与媳妇双双的周游四海,我的一身本领没有衣钵传人,令我焦急如焚。那时我就把全身的精力对待秀儿身上,没有令我失望。周边的野兽都被他虐待过一遍。渐渐的他已经五岁大了,战斗起来那股凶劲令我都感到惊讶不已。”憨天充满慈祥的望着秀儿,随后自豪的扫视一圈围观的众人,那神情比自己打败狼狗更开心。
管家心中在呐喊,良才啊,在一个小村落都能有如此成长。到时进了剑派,还不一日长里,又一颗新星冉冉升起。眼睛跳望远方,直至红霞,剑派之兴指日可待。
“你叫什么名字啊。”管家对着孩童问道。
“憨方秀。”孩童看着管家,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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