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南多福面有难色:“他们可能也不想到时候尴尬,才这么急着走的,咱们记得他们的好便是,有些事情,他们不想去面对,咱们也没资格去逼着人家。”
赵氏听的似懂非懂的,但也没再问了,和孩子们说起话来了。
安乐和君城在村长家住了一夜,次日一早就走了,说是赶着去兰城,接上老爷子便直接回京的。
村长和大儿子白全站在门口目送着他们的马车绝尘而去,白全才问了一句:“爹,那南家的南争和郑青青的事儿咋办啊?”
村长冷声道:“还能咋办?大家伙儿都饶不了他,连他爹都恨不得直接掐死他,这次还能放过他去?直接浸猪笼了完事儿。”
白全心知此事是不会有任何回旋的余地了,自己的爹自己是最清楚的,虽然平日里对待村里的事情一向严苛,但是心地确实善良的,曾经南争和邻村的刘寡妇出了那等的丑事,那刘寡妇当即就被灵水村的村长给淹了,但是自己老爹毕竟仁慈心善,觉得都是自己的村民,不该做的这么绝,这才放过了南争。
而君城的那次,实在是因为当时南争将那事情闹的太大,连地方的县太爷都亲自插手干预了,他一个村长在县太爷的面前实在是没啥地位的,所以才不得不实施。
现在,连自己的爹都不想再帮着南争了,看来是真的没有一点儿救了。
这日中午,村长就宣布,即将处决南争和郑青青这对奸夫淫妇,村里的不少人都跑来看热闹,南家没人来,南多福对这个儿子已经彻底没了期望,懒得去看他那副嘴脸,赵氏更是不想去了,别说自己身子没好利索,就算是下的了床,也怕自己受到了刺激,又一次病了过去。
上桥河边,已经聚集了里三层外三层的人群,南争眼里尽是恐惧,身上被五花大绑着,拼命的哭嚎:“我不要死,村长,我不要死啊,我家还有一双爹娘要养活,还有四个孩子,若是我没了,这个家可怎么活下去,村长,我真的错了,下次再也不敢了,您就放过我这次吧,村长!”
村长冷笑一声:“养家?你当初闹出和灵水村刘寡妇的事儿的时候也是这么说的,但是你真的在乎你爹娘的性命吗?当初世子的事情闹出来的时候,你可是准备亲手将你爹娘推倒河里去呢!”
南争脸色顿时变的煞白,哭的更厉害了:“当年是我太轻狂,您若是愿意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好好做人,一定好好干活儿,养家糊口,好好儿过日子!”
白全嗤笑了出来:“你还赚钱?南家养了你这么个蛀虫算是他们倒霉,天天像是吸血虫似的压榨着你爹娘,就因为被多了你这么个败家的玩意儿,南家才沦落到了这般地步。”
随即也不顾南争的哭嚎声,对着那边的两个大汉喊了一句:“装笼吧,别跟他磨叽了,再折腾该耽误村民们做农活儿的时间了。”
那大汉们应了一声儿,便走上前去,直接将南争往笼子里塞,郑青青依旧是昨日的那副模样,不管是对于赵氏的自杀,还是自己的死亡,她都没有一点反应,她的心,早在昨天李老太太毫不留情的鞭打之下死了。
她如今,就像个木头人一样,等待着自己的命运,等待着这被自己摧残的体无完肤的命运。
随着两声扑通响,两个笼子被扔入了河中,在河水的冲击下越飘越远,南争的挣扎声逐渐淹没在这冰凉的河水里,那竹笼也淡出了人们的视线。
人群里,王氏更是一阵畅快淋漓,看着南争和那小贱人不得好死,自己心里自然是说不出的痛快了!她和南争这么多年的厮杀,那单薄的夫妻之情早就被消磨的一干二净,彼此之间捆绑在一起的唯一原因,也就是利益。
当一方给不了彼此这份的时候,也就是被抛弃的时候了。
村民们心里倒是没多大的感慨的,南家的老大是上桥村出了名的人渣,一天到晚给村里抹黑也就罢了,还又懒又馋,为人刁钻,反正没人喜欢,死了便死了,只当是为民除害了。
王氏这会儿子心里却有点儿忐忑了,南争死了,自己虽然痛快,但是自己以后怎么生存呢,如今娘家回不去,南家也别指望了,自己总得找个地方安身立命吧。
眼珠溜溜一转,便腆着脸走到了村长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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