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乔芳萍坐在欧阳志远身旁,仔细的看着他。她不忍叫醒志远,从里间的休息室里,拿出来一床毛毯,轻轻的盖在欧阳志远的身上。
乔芳萍关上灯,轻轻的依偎在欧阳志远的怀里,闭上眼睛,想了很多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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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务副县长赵忠义,坐在家里的沙发上,一根又一根的抽着烟,他的一双眼睛,布满了红丝,茶几上的烟灰缸里,堆满了小山一般的烟头。
赵一山就坐在父亲的对面,他把所有的事情都给父亲说了。
赵忠义知道,自己的儿子一直在操纵着石鼓镇的各种小矿山,但没有想到,自己的儿子每年竟然有一百多万收入的时候,只吓得赵忠义头晕目眩,全身冒冷汗。
一年一百多万,自己的儿子做镇领导,已经做了五年了。
那些小老板们,能不把自己的儿子咬出来吗?
几十个铁矿老板,全被押解到了南州市的秘密地方,没有人知道,到底压在什么地方,现在唯一能救自己的儿子,就是常务副市长吴勇。吴勇在金山干过两年县委书记,当时赵忠义是县委办主任,赵忠义自认为与吴勇的私交不错。
“一山,你手里有多少钱?”赵忠义看着儿子道。
“所有的钱,我都没有存银行,都放在车子里的后备箱里,总共五百多万。”赵一山看着父亲道。
“好,你把钱分成三分,放进我的车里,我要到南州找人,要快,否则,没有人能救你。”赵忠义站起身来。
“好的,父亲。”当天下午,赵忠义的车子,就去了龙海。
回来的时候,五百万万已经空空如也。吴勇的爱人收下了这笔钱,表示会替赵忠义给吴勇说情。
赵一山看着空空的后备箱,脸上的肌肉剧烈的抽动着,两眼透出恶魔一般的杀机。
欧阳志远,你害的我倾家荡产,只要我赵一山活着,我不会放过你的。
赵忠义拍了拍自己儿子的肩膀,沉声道,“先渡过这道关卡再说吧,你自己也要反思,身为石鼓镇的一把手,你不能光想着钱,你做不出来政绩,你再想向上走一步,根本不可能,好在钱都送出去了,事情还有转机,你明天一早就回去,防止有人趁机发难,背后算计你。”
“谢谢您,爸爸。”赵一山看着父亲赵忠义道。
赵忠义笑了笑道,“谢什么,我是你老子。”
但赵忠义忽视了这次行动来自于沙孟海的亲自关注,吴勇的爱人是在吴勇不知情的情况下收了这笔钱,当吴勇得知妻子收下了赵忠义这笔钱后,大发雷霆,立刻给赵忠义打去电话,要求他把钱拿走!
赵忠义接到吴勇这个电话后,立刻感到了绝望,面如死灰的瘫坐在沙发上,呆若木鸡一般。
赵一山一看父亲的模样,立刻意识到情况不妙,小心翼翼的问道,“爸,出什么事了?”
赵忠义回过神来,脸色凝重至极,“一山,恐怕吴市长这次也不好帮我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