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怡然和何千遇来到了花影的院子里,何千遇轻轻叫唤着花影,花影闻言急急忙忙从屋子里出来,只见何千遇身旁站立着一位看起来很慈祥,气质非凡的女人,花影猜测此人想必就是何千遇母亲,便慢慢走了过去。
“花影,这是我母亲。”何千遇迎上去几步,将花影一把拉过来。
“你好。”楚怡然和蔼可亲的笑着。
楚怡然那温柔似水的话语令自己想到了自己那死去多年的母亲,小时候虽然自己的父亲待自己不好,总归是有母亲护着的,虽然母亲自己也时常被父亲殴打,直至去世,花影甚至怀疑母亲的死和父亲的殴打离不开关系,顿时一股悲怆涌上心头。
花影看向楚怡然的眼神中有一丝眷念,那眷念不属于楚怡然,是属于花影母亲的。
“夫人好。”花影看起来有些腼腆。
楚怡然能够感知到花影别样的情绪,同时也感应到花影身上有一股神秘的力量,只是自己修为尚浅,暂时还道不出个所以然。
于是便开口问道:“小姑娘,你从哪里来啊?”
“母亲。”何千遇见了,开口阻止道。
“好好好,小遇不让我问我就不问了。”楚怡然这才作罢。
花影知道楚怡然对自己好像有一丝莫名的防备和不信任,对这个自己寄予了一丝眷念的人,顿时有点不知所措与失落。
楚怡然笑道:“小遇,今晚家里有个晚宴,你带花影也去,母亲我啊,先去忙了,你们自己玩。”
“花影,一定要来啊。”楚怡然怕懈怠花影,拍了拍花影肩头笑道。
花影微微笑着,嗯了一声,点了点头。
夜晚降临,整个西门族欢声笑语,宴席上,何挽年和楚怡然坐至上座。
楚怡然举起手中的酒杯,对着席下的一众人道:“楚某离家多年,全仰仗各位长老对我夫君的扶持,全族才得以有如今盛况,这杯酒我先干为敬。”
楚怡然举止得体,收放自如,尽显一族之母的威严与仪态。
“夫人言重了,此乃属下之本分。”各位长老逐个举起手中的酒杯,附和道。
就在这时候,其中一长老晃晃悠悠举着酒杯站起身来道:“老族长,在……在世时就嘱咐在下一定要好好扶……扶持挽年兄。”
这长老看起来醉的不轻。
楚怡然脸色顿时就有点不太好看。
“今天敞开了喝,不醉不归。”何挽年也举起手中杯子尴尬的笑道。
席下的何千遇对这种场面早已见怪不怪了,甚至觉得这些表面的繁文缛节,江湖道义之类的甚是无趣。
倒是花影看的十分入迷:“小遇,这老头可真有意思。”
“是有意思,他是仇长老,当年大家都以为他会成为族长,没想到老族长临时改变主意,就成了我爹爹了。”
“还有这事?”花影突然来了兴趣。
“是啊,差点我母亲就要嫁给他了,差点就没我了。”何千遇嗤的笑出了声,花影闻言也跟着笑了起来。
何千遇便凑在花影耳边笑道:“来,咱俩也碰一个。”
说罢便举起手中的杯子,压低声音,模仿着父母的样子,一脸豪气:“敞开了喝,不醉不归!”
花影被她逗的笑出了声,手中的酒杯被震得花枝乱颤。
这晚,何千遇喝了挺多的酒,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心情好,花影倒是没喝多少,可能因为自己本身就不胜酒力吧。
花影看着何千遇趴在桌上,似是要睡着了,便扶着何千遇回了房间。
“花影,咱们……回去……继续喝。”何千遇嘴里断断续续的说着。
何千遇整个人好像一摊烂泥,任凭花影怎么扶都扶不起,何千遇一只手缠绕在花影的脖颈上,花影感觉自己脖颈上仿佛吊着一桶水一样,顿时一阵阵红晕从脖颈爬上眉梢。
花影将何千遇平放在床榻上,背对着何千遇,并且坐在床榻上平息了一下自己的气息。不一会儿,只见何千遇不知何时已经坐起身来,并且一把抱住了花影。
“小影子,你是我见过最好看的人。”何千遇嘴里缓缓吐着的热气在花影脖颈间流连,弥漫,花影甚至能闻到酒的醇香。
花影微微呆滞,随后便想要把何千遇的手给扒拉下来,没想到何千遇收的更紧了,花影感觉自己好像陷入了蜘蛛网一样,随时会被消耗殆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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