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郝强脸色不变,继续问道:“我是说未满十八岁的。”
大妈顿时脸色就变了,讳莫如深地说道:“小伙子,说话可别乱说,现在干这行的,哪能有未成年啊?这不是犯法的吗?”
“我只要未成年的,你要是没有就算了。”郝强作势欲走。
大妈却忽然再次叫道:“小伙子,你等等,你先跟我过来一下。”
郝强被大妈带进了一条小巷子里,然后转身打量着郝强,语气也变得有些尖锐:“小伙子,我看你年纪轻轻,莫非已经是老手了?”
“开玩笑,我早就对一般的流莺不感兴趣了,你别拿那些歪瓜裂枣来糊弄我,哥不差钱,就问你有没有?”郝强从兜里掏出一叠钞票晃了晃,语气轻佻地说道。
大妈当即两眼放光,不过却还是抑制住情绪,谨慎地问道:“小伙,看你是熟手,那你也应该知道未成年的价格就比一般的小妹价格高多了,你是要快餐还是套餐?”
“价格不是问题,只要你给个公道价,我是经常找的,我就要个快餐,等会儿还得走,但你必须给我找一个让我满意的。”
“好的,那你就跟我来吧,等你选好了,我们再谈价钱。”其实大妈心里已经打定主意,等到了地方,不管郝强找没找到合适的,都必须选一个给钱,不然要出去,可就不是那么简单的。
以大妈多年的阅人经历,一眼就看出郝强是个外地的二世祖,这种人坑起来没有那么麻烦,而且稍微用点手段,就可以让这小子屈服,毕竟有钱的主儿都受不得折磨。
郝强又跟着大妈继续往小巷子里走,又经过好几条岔道,环境颇为脏乱差,但之后的环境就变得宽广起来,而且场面十分震撼。
为什么说震撼,因为这边已然是密密麻麻地站着街边流莺了,一眼望去都快望不到边,这些流莺的身后大多数都有着一个卷帘门,而卷帘门上开着一个小门,只要有顾客前来,两人谈好价钱,就可以直接进入小门里办事。
郝强又继续跟着大妈前行,身边的这些流莺还不住给郝强抛着媚眼儿,嘴里还说着‘来嘛,过来嘛’之类的揽客词汇。
只是这些流莺的演技都不是那么专业,声音也颇为低沉,整得就像黑白无常来索命似的,而且这些流莺的长相都不怎么过关,所以稍微有点眼光的人都不会翻这些牌子。
郝强视若无睹,跟着大妈进了一栋三层楼的旧房子里,进门之后里面就坐着一些打扮得花枝招展的流莺,不过这些都是二三十岁的女人,所以郝强也没有多看一眼。
郝强还看到最角落的位置坐着两个体格还算壮硕的中年男人,看到郝强进门,眼里都透露着不怀好意的调侃意味。
之后,郝强就被大妈带到了三楼上,而三楼的走廊上也同样坐着一个脸上带着伤疤的男人,看样子这个男人以前还是混过的。
至于为什么说是以前混?现在当混混还有任何前途吗?古哔惑仔的智障时代早已过去,逞凶斗狠的混混们也都该搬砖的搬砖,该从良的从良。
当然还是有些不愿意打工挣钱的混混选择继续游走在法律边缘,帮人看场子或者收高利贷,亦或是像这个混混一样,和莺头合伙圈起一批流莺以收取保护费为生。
至于真正的大型帮派团伙,也都洗白变成企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