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如凝脂,雅而不傲。
她不禁暗叹,好一块玉牌,怕是不仅价值连城,也是身份和位份的象征。
“定情物,我不会收,且,此物太贵重,牧曦承受不起,你回去吧。”
“颜姑娘,此物,等同于性命,启山放在这里,还请姑娘……”
见启山似有无尽的话,没有了往日滔滔不绝的模样,此时紧闭双唇,目光在她的脸上扫过,又闪烁的躲开。
“姑娘,活着不易,且自保重。不论你喜不喜欢,我会经常来看你,有任何需要,都可以向我提,门外的术龙,不是外人,你也可以放心,除了公主的保护,还有……还有人保护着你,是真心的,真心的爱护你。”
“总领,天色黑了,我们是等你啊,还是你在这里……啊?哈哈哈……”
门外传来众多侍卫的嬉笑问询,牧曦看着启山向她恭敬行礼,无奈的转身离去。
“叫什么叫什么,真是的,打扰我的甜言蜜语!讨女人欢心,是不能强求的,你们懂什么,强扭的花不甜!!学着吧,走了走了,真是,明儿再来,哈哈……”
“明儿个,今天驸马不是要回家探母吗,你明天还能来?算了吧,你就心里想想吧,哈哈,相思苦啊!”
听着外面渐行渐远的启山和众侍卫,一边打闹着一边关起院门。世界再次被局限在这个院子里。
桌上的玉牌在阳光下,似乎是有意的吸引着她的目光,散发着温柔的光泽,长方型的玉牌,顶端盘云纹之下,是光亮的白板,再无它物。
“这玉牌来路不简单,恩人最好先收起,莫让人发现为好。”
“谁?”牧曦大惊。
顺着声音寻去,角落里,一席短衫缓缓闪现,“萧文立,拜见恩人。”
“你何时来的?”
“刚刚,启山离开我才进来。”
牧曦拾起玉牌放在手中端详,“你可识得这牌?”
“回恩人,文立不识,但知道,此物,不是启山所有,他仅是个侍卫,绝不会有如此宝物。”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牧曦深深感伤,这被送到眼前的宝物,到底是福是祸。
“恩人不必纠结,收好便是,即使送予恩人宝物,定然不会是加害于你,只要无害便可以了。”
“是,我也没有别的办法和选择,被人囚禁也好,被人喜欢也好,我都别无选择。”牧曦在怀里摸索着,正碰到那锦囊,干脆将玉牌收到锦囊中放入怀里藏好。“你来何事?”
“文立来感谢颜姑娘搭救太平公主之恩情,文立一恩未报,姑娘又增恩德,文立不得不再来拜谢。”
牧曦这才向文立看去,她依旧是一身男子装扮,蓝灰色的短衫,在军营中最是普通不过,扎到人群里,便是很难发现她了。
牧曦稳坐着,“你起来吧,我是出于本能,不必感谢。”
“文立请姑娘,再救公主一次。”
牧曦正准备闭目养神,却见文立并未站起,反而再次请求首。
“牧曦何德何能,还能再次太平公主?”
“公主中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