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丫头正合心意,只是她还有顾虑。
“回主子,有的,来之前,王爷说,王子的命是贵人救回来的,这纵横万里的野狼,都要怕贵人三分,但,世间都是好人多磨难,贵人现在身受苦楚,要吉祥替王爷,解贵人之忧,行感恩之德。”
牧曦听着这些客套话,像极了王爷的风格,再看院内已经没有了王爷和驸马的身影,她不喜欢这些说辞,“这些话,你背了多久?”
那吉祥一听牧曦话风骤变,立即跪地,“主子,这些话,吉祥足足背了一路,王爷救吉祥于危难之时,吉祥无以回报,如今王爷有用得着吉祥的地方,是吉祥的福份,是感恩回报的时候到了,吉祥不会说话,有什么说什么,不懂规矩,不知道看主子心情办事,我学,我学还不行吗?我以后全听主子的,只要让我陪在主子身边,我学还不行吗?……呜呜……主子,别不要我,我不想回奴隶营去了,呜……”
吉祥的话,直刺得牧曦心里痛,这些话,她听过,也是这样在她身边哭诉,也是这般真情祈求,只是,当初向她哭诉的人,早已命丧当场。
牧曦远眺天空,将对慕林的怀念深深的压向心底,回过头,轻轻扶起哭成泪人的吉祥,轻声安抚,“不是我不要你,是我自己都是泥菩萨过河,不知还能活到哪天,只怕是跟了我,你也同样要吃苦头。”
“吉祥不怕!那牢头将吉祥吊起来打,吉祥都没说一句软话!吉祥不怕死,就是害怕伸手不见五指的屋子里,就吉祥一个人,不知要呆多久。”
“好了,你有心里准备就好,我们出去吧,王爷和驸马估计还在等着。”
牧曦在吉祥坚毅的目光中,看到了慕林那双忽闪忽闪的大眼睛,她不敢再看,转过头,吩咐着,向客厅走去。
“哈哈哈哈,这冬猎是一年当中最刺激的事情了,今年冬天,景路一定要跟驸马比试比试。”
“王爷谦虚了,往事不可再提,那都是当年气盛,不懂规矩,好在王爷宽宏大量,不与羽朗计较,羽朗哪里还敢班门弄斧,今年再试,必然要被王爷看笑话了。”
“拜见王爷,驸马”牧曦听着客厅里讨论正欢,气氛十分的融洽,轻轻挪步出来,微笑行礼。
“哎,牧曦,快来,快坐。”
牧曦点头回应,抬眼望去,王爷手指的座位居然不是他身边的空位,而是羽朗身边,王爷对面。
她按王爷的手势,若无其事的安稳坐在羽朗身边,“王子呢?回来都没有见到他?”
“他可是念叨了你一天呢,我看啊,我离开他一天,他都未必如此想我!磊儿在外院跟铁骊绕着院子跑了不知多少圈,累坏了,刚刚先吃点东西,早早便睡了,我就从来没见这孩子,这么放松,这么开心过!”
王爷在牧曦的面前,眉飞色舞,甚是喜悦,她微微回以淡笑,既然王子不在,那为何让她坐在羽朗身边?她暗自揣测,越来越看不懂王爷。
“吉祥,傻站着干什么,倒酒!”
待吉祥应王爷的吩咐,赶紧给桌上三人一一斟满后。
只听得王爷举杯,“明日,本日要远行,所以,今日,特设此宴,请驸马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