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牧曦,我是契丹族的大格特尔,大巫医,是医术与巫灵之术的首领,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曦格特尔,是我的亲传弟子,我给你戴的,正是格特尔的信物,它是图腾,是神灵庇佑的象征,人们看到这图腾,便知道你的身体和地位,除了这图腾,我还有件东西要传给你。”
大格特尔拔出蛊瓶上的木塞,将拇指伸到瓶中,取出来时,沾了厚厚的粉红色的粉末,伸到牧曦的额前,沿着眉间向上,直抹到了发际前。
一切来的太突然,牧曦依旧还在努力的思考着对方所说的话,见蛊瓶又在眼前,她轻轻双手接过,就现在的情况来看,对方所说的应该都是真的,既然自己身上的蛊毒是世上最毒之物,那这瓶里,莫非是可以给自己解蛊的更毒的蛊吗?
“你猜的没错,你身上的蛊毒,是我上一个徒弟所养,可惜,她的心术不正,被神灵抛弃,死于非命,而那徒孙,更是不争气,不学无术,连基本的道理都不清楚,所以,这世上,现在能给你解毒的,也只有这瓶蛊毒,也就是,我养的毒。”
大格特尔温和的看着牧曦,她愕然抬起头,将蛊瓶紧紧的捧在手中,“是以您的血养的蛊?”
“是,这是每个大巫医给下一任传人必须要做的一件事,跟你的图腾一样,必须由师父亲授,快喝了它吧,时间差不多了”
大格特尔的目光向即将燃尽的药香望去,轻声催促着。
牧曦低头看着胸前那被玛瑙珠子和许多莫名的碎骨衬托着的狼牙,再看药瓶中那粉红色的粉末,大格特尔说的没错,这解蛊的方法,牧曦早就在宝典上看到过,但她做不到,用人的血去养蛊,而且,要求用别人的血,她更做不到,眼前这瓶蛊毒,是婆婆以自己的鲜血养出来的蛊,粉红的颜色,足以证明这一切。
她郑重的捧着蛊瓶,既不忍,又恐惧,迟迟没有行动,默默的盯着药瓶许久。
“孩子,这,是一个师父必须要做的事情,将来,你找到了传人时,也要用同样的方法,将这蛊毒传下去,只有这样,巫医的技术才会越来越高,蛊毒的作用才会越来越大,这蛊毒已经等了你很久,神灵选定了你,必然要先受蛊毒之害,才有此蛊毒之解,而从此,你便成了天下最毒的人,你的血,就是天下最毒的蛊毒了。”
大格特尔不急不燥的轻声解释,一支干枯的手,轻柔的抚摸着牧曦的头上。
“服下之后,你身上的蛊毒便再也不会复发,从今以后,你所受到的毒,都会成为被蛊毒吸收,还犹豫?难道,你真的打算一直这样喝他的血维持生命吗?”
牧曦猛的抬头望去,手中将蛊瓶紧紧的握在胸前,这正是她一直迷惑不解的困症所在,她立即追问:“您知道,那解药当真还是他的血吗?他是不死了吗?怎么会?”
“顺其自然,既然事情还没有到明了的时候,你就不要再纠结强求。”
大格特尔温和依旧的低声劝慰。
牧曦心里翻腾着千万层浪,梦里羽朗的诺言和他深情的目光,体内那股依旧在缓和的支撑的内力,每次蛊毒发作后醒来时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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